他感覺到有東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臉上不由得一熱。
祁言紅著臉退開了一點,晃了晃腦袋,支起上半身:“你腿傷沒事嗎?”
秦盞沒有感覺,便搖搖頭。
祁言環視了眼四周,見周圍安靜的很,兩人躺這裏這麼久都沒有人發現,看來是沒有了什麼問題,便專心地插科打諢,抬手抹了下唇:“你的味道不錯。”
他身上的熱意仿佛是會傳染,惹得秦盞臉上也是一熱,熱到了心口上。
“你,我……”秦盞難堪的不行,微微地別開了臉,“你還是先起來吧?身體好些了嗎?”
祁言正要起來,聽到後半句,很是配合地又跌到了秦盞的身上,裝得弱雞的不行:“不行,還沒好,好暈啊。”
他占盡秦盞身上的便宜,覺得兩人剛剛都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了,應該也算是敞開了心扉,正要繼續下一句甜言蜜語,秦盞卻轉而道。
“那你把密碼告訴我,或者你自己去打電話也行,先叫人過來幫忙,總不能在這裏待下去。”
祁言:“……”
他猶豫了半晌,磨磨蹭蹭地起身,翻身坐在地上,接過自己的手機,三兩下輸入了密碼,打電話的空檔,問:“你知道那些人是誰嗎?”
秦盞冷不丁被這麼一問,臉色登時繃緊了起來:“我不知道。”
他的確不知道,如果知道那些神秘人到底是誰,他也不用一直這麼沉默地等了這麼久。
“他們身上有槍,而且目的好像是我們?”祁言眯了下眼睛,回顧著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情,隻覺得處處都透露著怪異。
“大概吧。”秦盞有些敷衍地回複著。
說話間,祁言已經撥通了電話。
慶幸的是這裏還有信號,並且時巒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接了起來。
“祁大,你們現在在哪裏?你們還好吧?沒有受傷吧?”時巒很是緊張地問著,一邊將手中的手電筒抓的緊緊的,“我們現在去找你們,你們知道你們在哪裏嗎?”
“我好像是感冒了,秦盞他腳踝的傷不知道怎麼樣,我們掉山下去了。”
祁言環顧四周,將所有能說出來的標識全說了一遍。
另一邊很快就鎖定了一個方向。
時巒稍微鬆了一口氣:“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們叫了警察過來,找了半天沒找到人,還以為你們被誰抓走了。”
秦盞突然一頓,起身拉住祁言握手機的手腕:“等等,時巒,你剛剛說什麼?”
“你們沒事太好了?”時巒迷茫地眨眨眼睛。
“不,最後一句。”
“我們找了半天沒找到人,還以為你們被抓走了?”時巒回想了下,帶著疑惑地重複。
秦盞:“你們沒有見到那個村長嗎?”
“村長?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
“沒有。”秦盞斬釘截鐵地回答,“我們和他失散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時巒緊張地繃住了臉,將剛剛秦盞的話轉達給了身邊的其他人。
警察登即做出方案,一部分人去找秦盞,一部分人去找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