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隊是最有名的魔鬼部隊,上的都是荒山野嶺,爬的都是之前留下來的魔鬼基地,對戰的地方完全沒有任何的安全防護措施,簡直就像是要將他們往死裏整。
秦盞稍微想起自己當初被他騙著往森林走,結果遇到了老虎的事情,太陽穴就一抽一抽的疼。
“我沒有翻臉不認人。”他無奈地歎口氣,“好吧好吧,我們先出去再談。”
秦盞當初知道自己出櫃的事情,還是岑軼普及的,因而和他之間有種共享著同一個秘密的親和,自然對他不會有太多的生分。
岑軼立馬長臂一帶,將秦盞攬到了懷裏,偏頭湊到秦盞的脖頸間嗬氣:“我要起你家裏。”
秦盞歎氣,帶著岑軼上車。
“秦盞,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要去拍戲?”車上,岑軼忽然問。
秦盞修長的手指叩在方向盤上,袖口挽到了手肘處,露出一截白淨有力的手臂,陽光打在他精致的側顏上,看得岑軼不由得一笑。
秦盞想著前麵的問題的回答,冷不丁聽到他的笑聲,皺了眉頭問:“你笑什麼?”
“長得好看,我笑笑也不行?”岑軼一手撐在車門上,輕輕地揉著太陽穴,“我笑啊,是因為前幾天才和大家說你是我朋友,大家都不信,我這來了找你,待會兒拍張合照,不嫉妒死他們,這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嗎?”
“你這成語用的真怪。”秦盞無奈地搖搖頭,也不反駁他的話。
岑軼便肆無忌憚地繼續咧唇笑起。
他麵容也是一頂一的好看,因為體內有一半的混血,不管是怎麼看都好看。
兩人到了公寓裏,秦盞去給他倒了杯水,岑軼趁著空檔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打量著打量著,他好看的眉頭便擰在了一起。
秦盞將水杯遞過去,也跟著皺起眉頭:“怎麼了?”
“你不會騙我吧?這裏是你住的?”岑軼斜眸看向秦盞,臉上滿是不肯相信。
秦盞想到自己之前好長一段時間都在祁言家裏蹭住,要麼就在醫院裏,不由得臉有些熱,連忙扯借口。
“就,就是啊,我四處去拍戲,本來住家裏的機會就不多。”
他掏出手機,將前不久顧子聿給他發的短信給岑軼看:“我過幾天又要去拍戲了,可陪不了你在這裏待幾天。”
意外的,岑軼看到短信並不覺得怎麼,臉上反而閃過一抹欣喜:“沒事沒事,我反正有點事情,接下來肯定會天天見麵的。”
秦盞“啊?”地露出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來。
岑軼道:“我來這裏吧,其實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不過也是想來幫你忙的。”
“幫我忙?”秦盞依然是那副錯愕的表情。
他呆呆的時候特別像隻乖巧又無助的竹鼠,看得岑軼的肚子都不由得咕嚕地叫喚起來。
岑軼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先不說這個了,你廚房能給我用一下嗎?”
他可不信任秦盞那手藝,還不如自己做。
秦盞大概也想到了自己那雙笨手,連忙點點頭應下來。
岑軼蹦躂地跑到廚房裏,簡單地挑了些食材,迅速地做了一大鍋的方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