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盞微微皺起眉頭:“我們還沒有找到證據。”
祁言微微勾唇,環視了下房間:“有多餘的睡衣嗎?我有點困了。”
剛剛吵過,秦盞沒想到他居然會恢複的這麼快,但很快的,他也恢複了鎮定,從衣櫃裏翻出一套睡衣給他。
祁言進浴室裏衝了半小時的澡出來,用吹風機吹幹了頭發後,便爬上床休息。
樓下依然吵鬧,可祁言看起來很困,沒兩下就睡著了。
秦盞不敢靠近,他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屋外雲層漸厚,光線也移過棟棟高樓,斂落下去。
樓下的葬禮結束,棺材被移了出去,工作人員打打掃掃,沒了動靜。
而祁言才有些轉醒,眉頭輕輕地蹙起來。
秦盞急忙轉過身,三兩步跑到窗口的椅子上坐下,轉成在思考事情的樣子,局促地挺直了後背。
他這個動作,自然被祁言看在了眼裏。
不過祁言並不打算捅出來。
他撐著起身,想了下,問:“秦盞,你的衣服可以借我一套嗎?”
秦盞急忙起身,重重地點點頭,又一路跑過去拿了西裝過來。
祁言:“……不介意我自己去選吧?”
秦盞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
他掀開被子起身,走到秦盞的衣櫃前打開,翻動著裏麵的衣服。
自然的,也看到了他的內褲。
秦盞一下子紅了臉。
祁言微微一愣,旋即抿了下唇,裝成沒看到地繼續翻動衣服,最後選了一件衛衣和一條七分褲。
“我,我還有新的——內褲。”秦盞擠進祁言和衣櫃中間,從裏麵找出一條還沒拆封的內褲出來,紅著臉塞到祁言的懷裏。
“沒,沒穿過。”
祁言的耳朵也有點紅,他反應很快,立馬接住了衣服。
“你這樣不行。”他很實誠地評價。
秦盞“啊?”地抬起頭,視線觸及祁言的臉,又慌慌張張低下去。
“你這樣,會讓我繼續喜歡你的。”
他淡淡一笑,突然上前,抵著秦盞靠近衣櫃,而後麵完全沒有支撐,祁言又越靠越近,秦盞隻能在按住祁言或摔進衣櫃裏做個選擇。
三秒,兩秒,一秒。
祁言覺得嚇唬夠了,勾勾唇剛要停下動作,一道人影倏然起身,手攥住了他的睡衣,仰起頭封住了他的唇。
極致的靜默中,祁言睜大了眼睛。
秦盞很緊張,但他事情也做了,一時的衝動上腦,他已經可以想象待會兒要怎麼去麵對祁言。
他喉結滾了滾,半天沒有見到祁言的動作,隻好慫慫地鬆開了祁言的衣服。
而在他完全鬆下的片刻,祁言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撫上他的後腦勺,壓著他直接倒進了衣櫃裏。
嘭的一聲悶響,但因為倒在衣服上,所以兩人都沒有受什麼傷。
祁言反客為主,吻得粗魯又霸道,好幾次吻得秦盞喘不過氣來,抬手去推開他。
他的臉漲得通紅,不知不覺中慢慢陷了進去。
而祁言由一開始的粗魯,也慢慢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