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家借住了一晚,算是我的心意。”
他幫著拉開了椅子,有些緊張:“你嚐嚐好不好吃。”
祁言坐下,視線落到粥上還騰騰的熱霧,便舀了一口。
味道的確不錯。
“有進步。”祁言淡淡地評價了一句。
秦盞歡喜地將他買的肉包和炒的菜一起堆了過來:“你再嚐嚐。”
祁言一一吃了口:“好吃。”
他開心的不得了。
祁言偏頭看了廚房一眼,見料理台上放了一團的麵團,奇怪地問:“你要做什麼?”
秦盞也回頭看了一眼,才想起來自己的任務:“我想做點包子。”
他更加奇怪了:“你做包子幹什麼?”
秦盞不太好意思地低下頭。
一切都還是早上去買肉包的時候想起來的。
祁言小時候喜歡吃肉包,但他很挑,隻吃一家的肉包,偏偏那家肉包有一次去晚了沒得買,祁母為了不讓他傷心,便親手做了一些。
祁言雖然嫌棄著她做的不好吃,卻吃的很香。
後麵祁母出事,他也沒再怎麼碰過肉包了。
秦盞路上想起來,祁言這幾天睡不好,總是夢到祁父祁母,便想著做點包子給他彌補一下。
但這樣的話,他斷然是說不出來的。
祁言見他猶豫著,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再問,隻當沒問過這個問題,繼續吃飯。
兩人吃完了飯,秦盞便接到了夏音的電話。
顧子聿今天手術,她要在醫院守著他,問秦盞來不來。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決定一起過去。
手術很短,很快就能出來。
夏音看到祁言和秦盞一起過來,都戴著同款的口罩,表情便變得微妙了起來。
“你們這麼過來,顧子聿不被打擊死了?”
秦盞皺起眉頭,不解:“他打擊什麼?”
“你們成雙入對的,他一個人孤苦伶仃,一對比下去,可憐兮兮的。”
祁言不屑嗤道:“你不也一個人?”
夏音斜了他一眼:“我不一樣啊,我喜歡看別人成雙入對的。”
秦盞失笑:“也總不能看一輩子。”
頓了頓,他反應過來:“我們不是那個關係。”
“不是哪個關係啊?”夏音憋著笑意,打趣地問,“你們都這麼久了,還沒有進展?也太慢了吧?人家顧子聿可是招了。”
她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來:“我覺得我都要轉寫他們倆的故事了。”
祁言一聽,樂了:“那你趕緊去寫。”
夏音瞪了他一眼:“不行,你們的我還沒寫完呢,而且我依然堅決覺得秦盞是攻!”
秦盞想起他之前看的夏音寫的同人文,臉不由得一紅。
祁言用眼神掃了秦盞一眼,用口型問:“他是攻?”
夏音也有點虛了,她立馬轉過頭,伸手捏了秦盞的臉兩把,氣他的不成器:“秦盞你別聽他的!”
祁言無聲地笑了笑,走到走廊的長椅上坐下,玩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