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8嚶嚶嚶(1 / 2)

祁言起身離座,表情不虞,快步走進電梯時眼中卷起山雨欲來的陰鬱。

剛剛手機裏的,是不知道是誰發過來的幾張照片,秦盞不知道怎麼的,和那個牧羲走在了一起,而且舉止還很親密。

明明他才和秦盞說過,離牧羲遠點的,可他就是不聽,左耳朵進右耳朵就出!

這算什麼?公然反抗?還是算拈花惹草?

他越想越氣,心裏一股酸勁兒泛上來了,就感覺自家的孩子不聽話了,非要打一頓才長記性。

祁言順著那最後一張顯示出來的地點一直跑上去,便看到不遠處兩人正從一間房間裏出來,秦盞的襯衫皺巴巴的,衣服和頭發都有些淩亂,另一邊牧羲扶著他,問:“還疼嗎?”

祁言停下了動作,神色可怖地看著秦盞。

秦盞本來不想被牧羲扶著的,奈何他實在是太熱情,推脫也不是,隻好讓他握著胳膊走出來了。

他剛剛從小鈴鐺的房間裏出來,也不知道小鈴鐺到底是發了什麼瘋,看到牧羲莫名就有一種危機感,對他簡直視作眼中釘肉中刺,進門也不讓他進,說話也不讓他說,連帶著秦盞說一個字她都要杠個十句八句。

後麵牧羲氣不過,和她吵了起來,一來二去的氣得小鈴鐺急眼了,直接撈起煙灰缸朝牧羲砸了過去。

秦盞下意識地護住牧羲,右肩被砸中,剛剛在小鈴鐺那裏包紮了出來,沒走兩步,看到視線裏出現了一雙熟悉的皮鞋,下意識地也停下了腳步。

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到祁言臉上複雜凝重的表情,疑惑道:“祁言?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就不能出現在這裏了嗎?”祁言抬起下巴睨了眼兩人,聲音裹挾著怒氣,“就允許你來了嗎!”

“我……”這個杠味仿佛剛剛和小鈴鐺身上的氣味如出一轍,秦盞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可以來的啊,可是你來做什麼呢?”

這一層,隻住著小鈴鐺一個人啊?

可祁言卻並不知道這個事情,他記憶裏這一層是沒有住人的。

而剛剛他們卻從沒有人的房間裏一起走出來,牧羲還問他疼嗎?

疼嗎???

祁言心中現在有一萬句的髒話想要破口而出,但他忍住了。

他怒火衝衝地說:“我來的目的和你們是一樣的啊。怎麼?我一個人不能來?”

秦盞終於回過味了,他急忙解釋:“你可能是誤會了,我……”

但沒等他話說完,牧羲又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線,慌裏慌張地上前一步,一副委屈難過又自責的模樣:“祁大,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秦盞轉過頭,愣住了:“?”

祁言他放棄了,他丟下一句:“算了,我不聽了,我困了回去睡了。”隨後轉身離去。

秦盞表情茫然又無措,轉頭看向牧羲,正打算十八連地問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阻止秦盞解釋,沒想到牧羲接下來便是一句。

“沒想到祁大原來也會這麼輕信別人啊,這不就像是那些昏君,完全不聽忠臣的解釋,憑著一點的謠言就在心裏定了忠臣的生死的那種人嗎?他也太衝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