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去的時候,秦盞還是沒忍住痛呼了一聲。
祁言心疼的不行,罵自己是禽獸。
秦盞哼唧唧地附合:“對,禽獸!”
可禽獸歸禽獸,禽獸要他吃飯,他還是得吃。
祁言這次一鬧騰,直接把秦盞惹火了,直接讓祁言在沙發上睡去了,後來好一陣子都沒讓祁言上他的床,讓祁言好吃好喝,好說好哄著一直到回國,這情況才好了一點點。
就是每天和他多說了兩句的好了一點。
不過祁言也是樂此不疲,反正他的興趣也隻有在秦盞的身上,而且讓他心情好一點,後麵才能去解決其他的事情。
兩人回國沒有通知任何的人,一方麵是因為秦盞的身體還沒好完全,前陣子低燒剛剛過去,不希望太多人來阻擋秦盞的新鮮空氣,另一方麵是,兩人在一起的消息刷遍了國內的任何一個角落,再高調出場,大概沒被堵死,就會被煩死。
兩人一直回到了公寓裏,慶幸著路上躲過了好幾個粉絲團和媒體,祁言將行李放到了角落裏,先去燒了一壺水,帶著還有些不舒服的秦盞上樓休息。
秦盞半夢半醒中,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不太妙的夢,但一醒來卻全都忘記了。
他爬起來,迷迷糊糊地按住自己的額頭,先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發現祁言不在,才披著外套走出臥室。
秦盞走到了樓梯口,就看到祁言站在玄關裏,和一個快遞員模樣的人在說著什麼,而等快遞員離開,祁言卻遲遲沒有回過神來。
“祁言?”秦盞試探地喊了一句,發現祁言沒有反應,便走過去,聽到他在小聲呢喃了幾句什麼。
仔細聽來,卻是在說。
“怎麼會突然就失蹤了?”
“到底是衝著她來的,還是衝著別的誰來的?”
秦盞隱約感覺不太妙,連忙醒他:“祁言,你清醒一點!”
祁言猛地回神,眸子裏映出秦盞的臉的時候,卻不知道怎麼,突然像是做了個什麼決定,麵色立馬嚴肅了起來。
“祁言,你怎麼了?”
“秦盞,你還記得那個路西亞嗎?”
秦盞模糊地想了一圈,似乎有記得這個人,便問:“她怎麼了?”
“她失蹤了,在我們還在國外的那段時間裏,我記得你和她是在典禮上認識的?”
秦盞也感覺難以置信:“她怎麼會突然就失蹤了?對,我和她確實是在典禮上認識的。”
“現在網上說,她上台領獎的時候那個吊燈損壞是有人故意的,而且這個事情警察那邊沒有否認。”
秦盞雖然是驚訝,現在卻更加驚訝於祁言的反應了:“祁言你——”
早就知道秦盞會問他,祁言拉著秦盞坐到沙發上,對他認真道:“我先要向你道歉,我並不是不認識路西亞,不過也是在你認識她之前不久才認識她的。”
秦盞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緊緊地看著祁言。
“那天我去參加一個代言的時候,遇到了她,她主動來和我打招呼,說是認識你的父親。”
聽到這些話,秦盞驀地睜大了眸子,感覺自己的血都涼了一半。
“然,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