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裏,祁言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花瓶,著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嚇一嚇就跑了,充當主力的秦盞已經睡過去了,他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因此,他們要為他們消息嚴重的滯後性付出代價。
祁言一句廢話都沒有說,直接擼起袖子就將他們一個個都打趴在地上,沒有絲毫的留情,遇到一個打的還不重,半清醒狀態的,還對著他的屁股踹了一腳。
秦開:“……”
“我可是秦盞的爸!”
祁言一愣,旋即露出得體的微笑:“我都差點忘記了,您還想帶秦盞回去麼?”
秦開:“……可,可以麼?”
他的笑容僵了一秒:“你覺得呢?”
“既然不能……”秦開心虛道,“那,那就讓你帶走吧。”
“那怎麼行?他畢竟是你的兒子啊。”祁言繼續微笑,隻是他現在的笑容非常有一種威脅的壓迫感,笑得秦開都不敢再說什麼,隻想早點離開這裏。
“我,已經,我不知道他,我,我的兒子早就死了!”秦開無奈之下,隻能丟掉秦盞。
祁言的笑容更沉了,他對這個答案還不滿意。
“我,我以後也不會再來找他了。”
祁言帶冰的目光像是要將他刺穿,秦開不小心對上了一眼,頓時有如被人刺在架子上,既然落入虎口一般。
“你最好記得你現在說過的話。”
秦開艱難地咽了咽嗓子。
“對了。我還有個事情要問你。”
祁言眸子一虛,眉峰聚起:“我們每天的食物,你是不是在裏麵下了什麼?”
雖然不確定,但祁言總感覺如果出問題的話,應該是在食物裏才對。他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不過說出來的時候看到秦開那一臉震驚的表情的時候,他確定。
自己猜對了。
“說吧,你到底在裏麵下了什麼?”
明明吃的都是兩個人一起吃的,但為什麼卻隻有秦盞有事?
“不是吃的。”秦開摸摸鼻子,見自己是完全沒有逃跑的可能性了,隻好道,“在你給他喝的牛奶裏麵,下了安眠藥。”
事實上,吃了太多的安眠藥也是有副作用的,比如就是引起嗜睡症。
三言兩語,祁言對他的厭惡程度更上了一層,不過幸好的是秦盞並沒有出事,這讓祁言好歹有了可以鬆口氣的地方。
“路西亞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和秦盞沒有關係吧?”
雖然祁言很想問他關於和他合作的那個人的身份,居然肯幫他過來抓秦盞,但轉念又想了想,現在計劃都落空了,應該不會對秦盞再做什麼,等回去之後,就讓人去查查他打個預防針。
秦開搖搖頭:“我不知道她那裏出什麼事情了,她和我不是一路人。”
祁言淡漠地掃了他一眼,轉身進了車裏,見秦盞還睡得香甜,沒再去打擾他,先開到了醫院裏,讓醫生給他做了全身檢查,自己出去打電話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祁老爺子。
祁老爺子聽完了秦盞的身世,飽經風霜的心也不由得跟著心疼了一下:“既然這樣的話,就先讓他回來住兩天吧,好好檢查一下,看哪裏是不是還有什麼問題,盡早檢查盡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