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z先生,我想提前說明一下,這個劇本是我人生裏最用心的一個劇本,我不希望它有任何的差錯,就算是最小的一個角色也不行,如果你想安排那些花瓶進來的話,我寧願沒有這個合作!
【z】:你先別著急,你看祁言他是花瓶麼?
他這個消息發過去之後許久,韓清都沒有再回過來。
隱約感覺有些不妙,這讓一向很相信自己的演技的祁言都不由得一陣緊張:“我草這個導演不會覺得我也是個花瓶吧?我像花瓶麼?小白菜你說我是花瓶麼?”
在聽到小白菜這個稱呼的時候,秦盞的臉色一沉,又想起了那晚不太妙的經曆,以及又有了想手撕岑軼的衝動。
“如果你現在有自己的工作並不是待在家裏的話,我覺得你還不是花瓶的。”
祁言:“……我怎麼在裏麵聽出了嫌棄的味道?”
秦盞:“嗯哼?”
祁言:“我難道被包養過來,工作不就是伺候小白菜的麼?難道你是嫌棄我伺候的不夠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努……”
祁言話還沒說完,就被漲紅了一張臉的秦盞捂住了嘴。
“別,別瞎說。”
祁言溢了聲笑,正要繼續調戲他,餘光看到秦盞的電腦裏顯示有新的消息,連忙叫他去看。
【韓清】:如果能讓他演我劇本裏的角色,那當然是最好的!
祁言鬆了一口氣,朝著秦盞丟了個眼神過去:你瞧我才不是花瓶呢!
秦盞無奈地笑了笑,繼續和他談其他的事情。
韓清很聰明地沒有問祁言和秦盞的關係,他知道這個不是他該問的問題,隻是在關掉電腦的時候,頗是感慨良多地感歎一句,祁言居然也需要空降來進劇組了麼?
不過反正祁言再怎麼樣,也是黑城裏的神,可不是他能夠置喙的。
當然,隻有秦盞可以。
隔著一個屏幕,這邊秦盞剛剛關掉頁麵,眼睛也跟著暗了下去。
眼前被祁言的手遮著,他索性閉上了眼睛,認真地感受來自他手心的溫度。
“祁言,你說我現在說要退出娛樂圈的話,會不會被罵?”
冷不丁聽到這一句,祁言奇怪:“你怎麼突然想退了?”
“反正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啊。”秦盞將頭往後仰,身體靠在椅背上,腦袋抵在祁言的肚子上,“我這幾天窩在家裏,突然就不想出門了。他們說這個叫倦怠症,你有得過麼?”
祁言搖搖頭,又想起來他看不到,補充:“我沒有得過啊,我那麼喜歡演戲。”
“也是。”秦盞抿唇一笑,“我喜歡看你演戲。”
“還有其他什麼願望麼?”祁言忽然想起來,“別告訴我你的願望是我。”
他頓了頓,又補充:“雖然我早就知道了。”
秦盞:“……”夠了,兄弟。
可以,但真的沒必要。
話說回來,祁言道:“我其實還有一個願望。”
“唔?”秦盞纖細的睫毛在他的手心裏扇了扇。
“那就是——”祁言緩緩低身,格外風流地壓低了嗓音,聲音帶著低回的效笑意,格外蕩漾地笑:“那就是完成你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