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盞無動於衷,起身去倒了一杯牛奶。
岑軼笑:“你這是想長高嗎?”
秦盞:“……”他有些尷尬地紅了臉,佯裝鎮定道,“我沒有,你別瞎說!”
岑軼又笑了笑,無情地打破他的幻想:“你就得了吧,都這麼大了,不可能再長高了!死心吧,雖然我不喜歡祁言那人,但他是不可能做受的!”
噗嗤。
心口又中了一箭。
怎麼他們都像肚子裏的蛔蟲似的,這麼清楚我的想法啊!
秦盞在心裏悲傷地怒吼,表麵依然波瀾未動:“哦,我知道,你慢走。”
岑軼:“你這麼快就想趕我走了?你這個無情的男人!”
秦盞:“不然你是想留在我家?和祁言一起?”
岑軼咬著手帕做委屈狀:“秦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秦盞:“我也記得你以前沒這麼騷氣,怎麼?原來你也是受?受和受是沒有未來的!”
岑軼立馬收起表情,轉身往門口走。
秦盞好不容易扳回一局,開心地舉起被子喝牛奶,剛抿一口,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悻悻地放回到桌子上。
半晌,才出聲。
“我沒有想要長高,矮,矮了怎麼了?”
說完,才像做好了心理建設,重新舉起杯子繼續小口小口地喝。
雖然說秦盞不去,但岑軼還是做了轉播,把視頻截了一部分可以流傳出去的給他發了過去。
裏麵的內容不多,是關於秦開為什麼要找上秦盞的原因,還有當年丟下秦盞的一些小細節,例如秦盞母親丟下秦盞之後就把他所有的東西都丟了出去,例如得知是秦盞的母親丟了秦盞之後,邵裕安就一直在找秦盞。
雖然大多都是在傷口上撒鹽,但其中關於邵裕安的事情卻讓秦盞在一片寒冷之中遇到了一點溫暖。
再回想起在醫院的時候看到邵裕安的時候,那些異常的行為似乎都得到了解釋。
後麵,秦開有說到,他知道那個目係研究所是邵裕安開的,之前想拉秦開過去,可以好好地照顧秦開,可秦開不肯,反而因為邵裕安一直在找秦盞,反而讓人去監視邵裕安,所以在邵裕安在遇見秦盞的時候,也沒有去認他。
“原來是這樣。”秦盞低低地呢喃了一句,腦海裏又浮現出邵秦康的那張天真的笑臉。
第二天的早上的時候,岑軼又告訴他,秦開基本把事情都招了,不過卻怎麼也不說那個合作的人是誰,而目係研究所那邊,他們已經去聯係了,不過邵裕安這麼做,肯定要受到懲罰的。
秦盞問,他能不能先去見邵裕安一麵?
岑軼說可以。
在快中午的時候,邵裕安出現在了秦盞的公寓裏,旁邊跟著岑軼等一些人。
秦盞給他倒了杯茶,讓邵裕安坐到沙發上。
邵裕安接過茶,喝了一口,無奈道:“我終於還是和你相認了。”
秦盞垂眸,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邵裕安道:“我還是沒鬥過啊。”
他歎了口氣,道:“我沒有想要綁了路西亞的想法,但隻要綁了她,他們就會緊張,秦開就會來見我。”
“那她就一直在你的研究所裏待著?”
“是的,我把她關到了一個房間裏軟禁起來了。”
“可是秦開想見的人是我,你抓路西亞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