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雨果然停了,隻是身邊的人還睡著,他又不想打擾秦盞的好夢,又想著之前的經曆,這次絕對不會離他而去,這麼一等,就等到了三個小時之後。
秦盞慢悠悠地醒過來,看到外麵已經放晴,微微愣了一下,又看到旁邊正在看書的祁言,問:“雨停了,我們走嗎?”
祁言抬手摸了下他的額頭,感覺還有一點發燒:“不然你再休息休息?”
秦盞搖搖頭:“不了,我現在感覺精力充沛!”
祁言把書用書簽夾住合上,隨後放到一邊,給秦盞找了件外套,兩人一起出門。
下過雨後,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不過去海邊的人自然很少。
兩人一路到了昨天的那個地方,還沒走過去,遠遠的就看到幾個人在那邊晃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幾個人看起來都被人打過的樣子,其中一個領頭的,手裏撿著一個海螺,眨著眼睛放到耳邊試聽。
秦盞本來還認不出來,那邊一人正好將視線轉過來,一眼就看到了祁言和秦盞。
那人立馬指著秦盞叫了一聲:“老大,那個人在這裏!”
秦盞這也想起來了,他對祁言說:“昨天我遇到的就是他們。”
領頭的那個人一手拿著他們的神奇海螺,另一隻手拿著棍子,再看其他人,都是人手一個棍子,看起來是想找秦盞尋仇的。
見到秦盞,那個老大又掃了一眼祁言,陰惻惻道:“呸,你打了人還找幫手!還就找了一個,你是看不起我們還是什麼?我告訴你,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祁言看著他手裏的神奇海螺,語氣低緩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忽略的壓迫感:“你再說一遍?我建議你立馬把你手裏的海螺還給我,然後滾出這裏。”
老大一聽,立馬就不幹了:“海螺是你的?它在地上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你要麼讓它開口叫你爸爸,要麼就跪下來叫我爸爸。”
祁言:“乖,別這麼叫我,我的基因生不出你這麼傻逼的兒子。”
雖然語言有點不通,祁言用的都是侮辱性最強的詞彙,足夠他吸一波仇恨值。
那個老大立馬火了,他怒道:“大家給我上!”
秦盞走上前想把祁言護到身後,卻被祁言拉住了胳膊,眼見著其中一個人抓著棍子就要朝著秦盞的頭打下去,祁言將秦盞一拉,隨後一個掃腿將那人踹遠去了。
秦盞立馬撿起了那個人掉的棍子,和祁言兩人合力,用最快的速度將他們都打倒在地。
這一戰出了不少的汗,祁言撿起了地上的神奇海螺,丟給了秦盞,對那個老大說了些什麼,隻見得那個老大立馬臉如死灰,刷的臉就黑了下來,小雞啄米一樣地迅速地點點頭,乖巧的不行。
隨後,祁言就將自己手上的棍子丟到地上,攬過秦盞的肩膀離開了海邊。
回去的路上,秦盞問他到底和那人說了什麼。
祁言道:“其實也沒說什麼,我就介紹了一下咱們國家的武功博大精深,可以隔山打牛,有氣功,輕功什麼的,總之超級厲害的,還會下毒,說我在他的身上下了這樣的毒,隻要他再做這樣的壞事,這個毒就會發作,讓他瞬間斃命,七竅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