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好了出來,卻看到祁言躺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怎麼樣,秦盞將衣服放到洗衣婁裏,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起來了,先去洗個澡再睡。”
祁言睜開眼睛,說:“那你親我一下。”
“親哪裏?”
“親親我的心,它可想你了。”
秦盞:“……”他耳根莫名紅了一塊,視線落到祁言的心髒部位,問:“我要怎麼親到呢?”
“那就親親我的嘴,讓我的嘴告訴它。”
好家夥。
秦盞失笑,低頭吻上他的唇。
不過片刻,秦盞立馬就抬起頭:“好了,趕緊去洗澡,我去吃藥了。”
祁言本來還想再進行深入地交流,見秦盞真的在擔心會傳染給自己,也無奈地笑了笑,起身去洗漱。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一直在挑選著婚禮的布置和地點,在各個婚慶公司裏挑來挑去,終於挑好了一家,再提交好了其他的資料,帶著戒指和戶口去辦了結婚證。
本來對結婚還沒有實感,直到那細薄的一張真的落到了手裏,秦盞才終於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兩人第一時間將證明拍了發到了ifb上,也不顧這樣引起了網上多麼巨大的熱度,手牽著手決定先去吃點好吃的犒勞一下自己。
接下來的是安排場地,還有禮服以及請帖的發放。
兩人花了一下午選了許多的圖案,最後選了秦盞隨手塗鴉的畫,說是這樣有設計感還有參與感,秦盞堅持拒絕,祁言就問負責人感想,負責人表示同意,少數服從多數,秦盞隻好看著自己亂畫的圖案被送到公司裏打印成好幾份。
與此同時,兩人選好的禮服都已經安排好了。
選的是比較簡單的款式,沒有什麼浮誇的設計,不過衣服看起來普通,也壓不住穿衣服的人的不普通。
他們擬定了一份來賓名單,想到岑軼的身份,還特地問了假期。
說到岑軼,就想起了之前那個要給自己的妻子找到治愈嗜睡症的藥的外裔黑黨男人,岑軼翻了個白眼,絮絮叨叨地罵:“遠水止不了近渴,說他傻也還真的傻,他的妻子後來還是靠著自己的毅力好了起來,聽說現在雖然還有點瞌睡,但狀態已經好了不少。他妻子知道他做的事情之後,還把他臭罵了一頓,說要不是他天天在外麵打打殺殺,她能天天不睡覺等他,這不睡覺第二天就瞌睡,再加上心理壓力,這才得了嗜睡症。”
秦盞無奈道:“也真的是傻。”
不過,這傻勁也像秦開,興許是因為兩人都傻,所以才會合拍做出這些事情,不過幸好的是最後並沒有釀成大錯。
再者就是伴郎的人選,現成的岑軼和顧子聿不要白不要,雖然兩人在知道秦盞和祁言是怎麼選上他們的時候表示了強烈的不滿,但秦盞和祁言用花餅威脅之後,兩人迫於淫威之下,隻好答應做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