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澤美的話似乎刺激到了蘇婉清的自尊心,她暗自用自己跟錢茹君作比較,心裏忽然有些後悔這次任性地跑到島國來。
‘如果是茹君姐在恐怕做得都會比我好吧。’
心裏閃過這個念頭,下一秒麻生澤美的手卡主了蘇婉清的喉嚨,窒息地感覺讓她手中的內力瞬間消散。
她從來沒有戰鬥過,能提起勇氣衝上來就已經比許多超凡生命強了不知道多少。
“嘖嘖,還真是個美人。”麻生澤美分叉的舌.頭從她嘴裏探出,在蘇婉清地臉上掃過似乎在品嚐什麼,“帶上那個金發女人……嗯?還能站起來?”
麻生澤美拎著蘇婉清轉頭看過去,隻見維克托莉亞金色的長發有些散亂地搭在額頭,獻血順著她的眉骨滑落。
剛才麻生澤美看似隨意的攻擊至少打斷了維克托莉亞三根肋骨,不管意誌如何,實力上的差距擺在這沒人能夠忽視。
雙.腿有些顫.抖,視線也被獻血蒙上了一層迷迷糊糊地影子,維克托莉亞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咬牙從腰間抽i出羚擊槍。
島國雖然允許持槍,可這次參加的是剪彩活動,誰也想不到麻生澤美會直接殺過來。
‘砰——’
麻生澤美隨手放開臉色通紅發青的蘇婉清,身子在原地留下一道黑影,右手猛地臌脹起來,綠色的爪子上帶著鱗片從右上方斜斜地揮下去。
‘噗——’
鮮血從維克托莉亞的胳膊上飛濺出來,麻生澤美抓碎羚擊槍的同時,控製了力道僅僅是在前者的胳膊上留下幾道抓痕,任由衝擊力把她拍飛。
“維克托莉亞!”
蘇婉清趴在地上瞪大了眼睛,俏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她想要爬起來卻使不上力氣。
死死護住胸.前的維克托莉亞背後結結實實地撞擊在舞台的棱角上,她忍不住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胳膊上的抓傷讓她的體力快速流失,一股奇癢無比的感覺攀上心頭。
那是麻生澤美爪子上帶著的細菌在快速感染傷口。
看著奄奄一息的維克托莉亞,麻生澤美有些興趣缺缺地撇嘴道:“傳承者,也不過如此,沒有真正得到傳承的人真是不堪一擊。”
完她提著陷入昏迷的維克托莉亞,反手扣住蘇婉清帶人離開了一片狼藉的現場。
……
“你們到底要讓我看什麼?!”
另一邊,吳錚被困在記憶中就像是第三人稱視角在觀看自己的回憶,裏麵隻有關於白骨山那一段,更多時間視角停留在白骨戰將作戰的時間點上。
他的心就在剛才沒來由的疼痛起來,就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那種感覺籠罩全身,讓吳錚前所未有的不安。
從前隻是個普通饒時候,吳錚絕對不會相信這種感覺,畢竟再怎麼不安也有可能是錯覺,可到了他這個等級,這種直覺有時候比眼睛看到的東西還要準。
回答吳錚的是一片沉默,籠罩在他心頭的不安愈發強烈起來,知道最後轉化成撕心裂肺的疼痛!
‘到底在哪?到底在哪!!’
吳錚瘋狂地尋找,他要出去,他要知道這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到底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