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
眾人心裏奇怪,這個答案跟他們心裏差太多了。
如果是虧空或者手腳不幹淨,大家還能接受,可這個理由算是怎麼回事?誰沒有個親戚什麼的,在這個位置上誰都不敢說自己沒有利用職權安插幾個親戚。
之前說話的股東臉色難看,冷聲道:“如果你是來侮辱大家的智商,那就請你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再來道歉。”
大家都是股東,別看殷悅占的股份稍多,可她沒有根基沒有背景,空有股份有什麼用?這幫老人當然不買他的賬。
“呦,真巧啊,大家都在。”忽然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穿著酒紅色西裝的徐瀚文,身後跟著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走了進來。
見到他剛才還吹胡子瞪眼的股東都蔫了。
大家都知道眼前的徐瀚文是海庭集團的大公子,這幫股東都是人精,如果公司被收購,那這就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沒人會在形勢不明朗的狀況下跳出來做出頭鳥。
沐雅蘭坐在椅子上沒動,殷悅連忙讓開座位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臉上滿是討好。
徐瀚文坐下,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今天沐總考慮好了嗎?”
所有人都明白殷悅作為沐雅蘭的好友,這次真是在背後狠狠地捅了她一刀。
可捅刀子又如何,海庭集團勢大,而且還有燕京的大家族撐腰,沒有靠山的舒雅集團在對方麵前沒有任何反抗的本錢。
沐雅蘭淡淡地看了一眼徐瀚文,臉上露出一個禮貌地微笑,仿佛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失去那份從容和鎮定,“徐先生蒞臨,有失遠迎,讓你看笑話了。”
大氣!
在場所有股東都在心裏豎起了大拇指,麵對這種情況一樣能處變不驚,這份氣魄在場不少老人都自愧不如。
“嗬嗬,沐總不用太客氣,反正咱們早晚是一家人。”徐瀚文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沐雅蘭,他對這個美人可是垂涎已久。
殷悅諂媚地笑道:“小老板說的沒錯,沐雅蘭你還不承認嗎?放心,等我坐上董事長的位置,隻要你交出吳錚,再陪小老板多吃幾次飯,我會讓你在我手下當個秘書的。”
徐瀚文也不說話,貪婪地看著沐雅蘭,他擺明是給人撐腰的。
“徐先生既然是衝著我來的,那就不用遮遮掩掩的,沒錯,吳錚是我侄子,如果你們用舒雅集團來威脅我,不好意思你的目的恐怕達不到了。”沐雅蘭靜靜地看著徐瀚文說道。
她知道殷悅隻是個幌子,徐瀚文才是背後下絆子的人。
盡管這樣,沐雅蘭心裏還是有些難受。
一個股東看不下去了,他不敢衝著徐瀚文發脾氣,把矛頭指向殷悅,“都說最毒婦人心,沐總養了那麼多年還是養不熟你這條白眼狼。”
以殷悅的能力、手腕和背景占據的股份比他們多,這幫人早就不爽了,隻是沐雅蘭一直壓著才沒有發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