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轟炸,尼桑公爵?!(1 / 2)

莫淋風,賽車花式賽有史以來最奇跡的賽車手,所有比賽皆無敗績,他也是彩虹的第二代的隊長。不過讓人惋惜的是,在世界最權威的比賽開幕前夕,接手彩虹還未到的一年的莫淋風私下接受了一場暴雨中的挑戰,結果車輛失控墜入了峽穀的懸崖,讓人沒想到的是,懸崖的利石居然劃破了地盤中間的油箱,重重墜入深崖後引發了爆炸,救援隊費了一天一夜下到懸崖下救援時,整個賽車已經被炸得連框架都看不出來,莫淋風在爆炸之前被甩出了車,可是他被岩石和玻璃刮得遍體淩傷,腿上和手臂上幾乎是血肉模糊,因為高崖墜落,莫淋風的內髒被震裂,早已經沒有了氣息,死相十分殘忍。但讓人詫異的是,那張沾滿血漬的臉,居然保持著靜謐的微笑,看起來如同耶穌一樣地接受一場重生。莫淋風死訊傳來,舉世默哀。這個最權威、人人拚死爭奪獎杯的比賽從此以莫淋風的名字命名——風之杯。

沒人知道當年和莫淋風人是誰,更沒人讀得懂那個微笑。

倪虹,倪衡的女兒,彩虹戰隊的前成員,也是莫淋風的未婚妻,莫淋風死後,倪衡莫名地消失,倪虹受不住打擊從峽穀縱身一躍,她跳下去的那一刻,吳愷歌和薑禹潮就跟著警察站在十米開外開導她。

後來,彩虹曾一蹶不振,仿佛在比賽中銷聲匿跡,直到吳愷歌臨危受命,帶領一支全新的彩虹戰隊重新橫掃賽場,現在的彩虹裏除了薑禹潮外,都是新招的隊員。

終於再沒有人提起往事……

“師父對這輛尼桑公爵的珍愛你不是不知道,他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就把這車當成棺槨,我睡進去,大家連人帶車把我埋了就好。’這樣的愛車,不可能隨意出手,如果不是本人開,就隻有他們了。”房間裏,吳愷歌繼續對薑禹潮發表著自己的推論,即使這個推論誰都會覺得是胡扯。

薑禹潮繼續擺著手表示死也不會相信這個推論,吳愷歌再想說什麼都被薑禹潮打斷,這場發布會後的對話隻能就此沒有下文。

而慶功會現場狂歡過後,睡倒一片……【薑禹潮OS:混蛋!還得我一個一個扛你們回訓練基地,想累死我嗎!】

發布會以後,這輛尼桑公爵再也沒有出現在吳愷歌和薑禹潮麵前,一切如同往常一樣平靜,李暮也很快適應了車隊的生活,雖然這幾個月以來他收戰書收到手軟,【大概是別人覺得新人好欺負吧~】但憑借著超強的硬件(那輛700碼的保時捷-.-),和絕佳的個人能力,還真是沒有輸過,他對這種充滿驚險刺激的生活樂此不疲,還時常閑著沒事幹拉著隊友們衝到別人家訓練場裏挑戰。有時候為了掩護隊員被撞得連人帶車滾三滾,蹭得滿鼻子機油,李暮還照樣哼著歌扭著脖子回基地,對他來說,這種生活最好不過了。

吳愷歌站在場邊,看著越來越意氣風發的李暮,雖然臉上笑著手上點著讚,但心裏莫名空落落的。

一次在別人家訓練場上比完賽,隊員們一起心滿意足的離開,可沒想到,在接下來的白來公裏的路上,每一個人的軌跡都將改變。

夜晚,月亮被大片的雲遮擋,微微透出的發白光暈讓人不禁想起月圓之夜狼人猙獰的麵孔,環山的二級公路上再無其他人,除了車載音響播放的音樂聲,就隻剩下身旁的跑車車輪碾過石子發出的沙沙聲,要不是剛剛勝利的興奮還沒有退卻,這樣煩悶的氛圍還真是令人犯困。

七輛跑車保持著整齊的隊形繞過一個彎,進入了一段纏繞濃霧的路段,車前的霧燈把擋在麵前的濃霧輕輕撥開,鮮黃的燈光和著凝結的水滴在前方渙散成一團有些模糊的雲暈。在峽穀裏,白天有太陽的炙烤而夜晚卻涼快得出奇,在日夜溫差大的情況下很容易產生厚重的霧氣。

再往峽穀深處開,霧燈都不怎麼派得上用場了,能見度變得極低,吳愷歌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了,他皺起了眉頭,太異常了,這裏的海拔不算太高,深夜霧氣雖說不會散盡,但也不至於那麼重,這樣的能見度,應該出現在清楚或者剛入夜才對,他警覺地看了看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中隱隱約約透出白羽的紅色車身,李暮的藍車也緊緊跟在旁邊——看來大家沒有掉隊。“慢點開,注意安全。”他向車上的對講機說。隊員們紛紛應答他。但吳愷歌還是鬆不下那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