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薑禹潮頂替了徐秋陽的工作,他快被氣死了,“自己偷著去比賽居然不叫上我?看你們回來老大不罵死你們。”
徐秋陽選了個比較近的車隊去PK,加上很早出發,所以不到晚上就回到了訓練場,徐秋陽的車被撞得不輕,車門凹下去一大塊,她自己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擔心得穆言直給她擦藥。按徐秋陽自己的解釋,沒有用慣新車,操作稍有失誤很正常,沒輸就行。
吳愷歌交叉著手臂,一副很嚴肅的樣子看著徐秋陽和李暮,“翻車了,還漏油了,對吧?”
“失誤,失誤,人在江湖漂,那有不挨刀。”徐秋陽尷尬地解釋。
“以後不要再去了,我們隻參加正規的比賽。”吳愷歌持續嚴肅。
“哎吳愷歌,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秋陽大姐都摔成這個樣子了,你一點安慰沒有,反而說這些喪氣的話,你可笑不可笑。”李暮有些生氣了,立即頂嘴。
“你的車翻出了賽道還漏油起了火,如果哪天你沒來得及從車裏出來呢,你是不是就死在賽道上了?這種踢館賽,別人根本不會給你準備全麵的應急計劃,他們恨不得拔掉你徐秋陽這顆眼中釘。”吳愷歌顯然開始發火起來。
徐秋陽嚇了一跳,這完全不是自己原來認識的老大。
“有話好好說,別生氣,別生氣。”薑禹潮馬上上前勸說。
“白羽姐如果還在,她希望我們車隊TM什麼賽都不比,頹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李暮厲聲質問道,“禹潮哥你說,我們今天拒絕了多少主場比賽,家門口的PK都比不起,我們還TM說什麼自己是傳奇車隊?”要不是陳緣拉著李暮,估計是要幹一架了。
“我為你們好!你想成為下一個白羽嗎?”薑禹潮拉不住吳愷歌,隻能讓他回懟過去,不過這話聽著還真夠過分的,自己也真想給一拳他。
這個時候,李暮被徹底激怒了,他衝了上去,領著吳愷歌的衣領就給了一拳,“你是個車手,不比賽,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這一拳下去,把吳愷歌打得眼冒金星,直接跪倒在地。穆言和陳緣趕緊擋在了吳愷歌前麵,薑禹潮則趕緊把老大拉回房間,要不然還得被李暮一陣痛毆,徐秋陽整個人都蒙了,著什麼情況?
薑禹潮關上了門,匆匆查看了吳愷歌的傷勢,雖說不太理解他的說辭,但畢竟那麼多年隊員,還是不能置之度外。
“你何必呢?”薑禹潮無奈地說,當然了,他更多的是疑惑,吳愷歌怎麼就變得貪生怕死起來。
“你就等著看吧?蛇很快就會來的。”
“啥?”
過了幾天,一群人出現在了前台,他們打扮各不相同,但衣服上都有相同的元素,看起來像一個車隊。徐秋陽坐在前台,吳愷歌下了死命令不能接挑戰,所以根本沒人會來踢館,索性連站都不想站起來。
其中一個女人走了上來,在台上丟了張黑色的戰帖,上麵印著金色的徽標——一隻海鷗高傲地飛翔在海麵,它的頭高高揚起,嘴裏叼著一條滿口獠牙的金槍魚,讓人感覺很不好受,【嗯~這個車隊看起來很凶的樣子,像我們戰隊的徽標一條彩虹淩空劃過,多麼溫馨~】徐秋陽想道。
“你們懂不懂規矩,要踢館必須提前下戰書。”
“如果提前發給你們,貴隊怕是不敢收吧……”那個女人輕蔑地說道,眼神中好像罵人懦夫。
“說誰怕你們呢混蛋女人!”徐秋陽被氣得一躍而起。
“既然來了,就不得不比一次再走了。”這時吳愷歌走了出來【蛇來了,對吧?!】
徐秋陽回頭,斜眼打量著吳愷歌,“你怎麼一會正常一會不正常的!”
吳愷歌沒有回答她,說道:“告訴所有人,這幾天存著的勁,今天都可以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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