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秒後依舊沒人回複……
“還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之不會坐以待斃就對了。”陳緣在沉默之後特地用了幾個成語回答段瀟安【這樣顯得他比較博學。】
說實話,彩虹確實沒有想過對付神鷗的具體方案……
“神鷗的行動變化無常,而且安赫爾瀑布地區賽段地勢凶險,極其考驗車隊的技巧,保不準他們會做什麼小動作……安赫爾的懸崖,重重摔下去不死也隻剩下半條命了。”吳愷歌淡淡地說。
“我去,這麼凶險的地方拿來做賽道?這是要害死老子嗎?”李暮這才見識到賽車花式團體賽的危險,他從來沒參加過大型的國際比賽,隻是去過別的車隊的訓練場踢館,那些賽道都經過專人護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懸崖,翻個車把車推回來又是一條好漢,他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比賽前要簽生死狀了——在這種“天然賽道”上比賽,當真是賭命。
“所以說,把你那愛撞人的比賽習慣改改,你這一撞可是好幾條人命……”徐秋陽戳了戳李暮那張有點嚇發白的臉說道,順帶著教訓一下這個小弟弟。
“明天你們和我跑一趟瀑布賽道,你們先熟悉下環境。”段瀟安說到,竟然點起一根煙猛抽了幾口,看來段瀟安已經習慣了委內瑞拉的時間,現在快到了晚上11點,也的確是困倦的時候了。這個時候抽幾口煙草恰好能提神。
不過這二手煙把穆言嗆個要緊……
吳愷歌看著他,想起了以前一些事情,說道:“段警官,你以前可不吸煙……”
段瀟安看出隊員們不喜歡煙草的味道,立刻滅掉了煙頭,臉上依舊什麼表情都沒有:“以前隻是個小警員,沒什麼壓力,現在不同,舊事和新事壓得我喘不上氣。”
吳愷歌假笑了兩聲,用手把麵前的煙霧撥去,不再說什麼。
“七人賽開始是什麼時候?”薑禹潮示意陳緣查一下網站。
“早上8點就開始,兩個車隊一組進行比賽,這個比賽有百來個車隊參加,七人賽持續好幾天,我們怎麼知道神鷗什麼時候比賽?”陳緣迅速敲擊著鍵盤,不過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既然11點半他們會完成交易,那麼必然是上午進行比賽,跑一圈下來,快的車隊不到三十分鍾就能比賽完畢,這樣想範圍就能縮小很多了。”薑禹潮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至於他們什麼時候比賽,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安排你們和他們對決。”段瀟安看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後來,大家也沒什麼可聊的了,就都散夥回了自己的房間,段瀟安也離開了酒店,明天早上,段瀟安會把他們帶去賽場,提前熟悉一下賽道,這個地方地勢險要,想豪發不損地攔住他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或許是時差的問題,又或許是各有心事,大家晚上都沒有睡好,陳緣和李暮幹脆不睡了搭夥打了一晚上的遊戲,第二天早上居然精神還不錯。為了方便,彩虹隻把李暮和吳愷歌的車開了出來,一來大家坐在一起好商量事,二來這兩輛車也算名車,開出去在顏值上絕對不輸給其他車隊。
去往安赫爾瀑布的路還算通暢,逐漸靠近賽場,就有越來越多警衛巡邏。到入口還有八九公裏的時候,道路上停滿了跑車,其中有不少是限量款極品跑車,寬闊的公路簡直變成了豪車展覽,場麵十分壯觀。有人帶著墨鏡站在自己的跑車旁邊,一副黑社會巨頭的樣子,和周圍的人有說有笑,不過想想這些人大概就是在指著自己的跑車吹牛逼吧!
聽段瀟安解釋,這些人都是四麵八方來的車隊,提前來熟悉賽道,在這裏等待著主辦方放行進入賽道,比賽場不可能一次湧入那麼多車,隻能限定車數一批一批放行。
“不是我吹!我們估計要等到晚上。”李暮往車窗外探了探頭,看著長長的車隊,看著這無奈地說到。
“有我在,你們還怕進不去嗎?”段瀟安笑著說,然後指揮司機從旁邊的小路繞了過去,聽到他這樣說,隊員們連忙跟上段瀟安的車。小路不比大路,彎彎曲曲,還穿過了居民區,行車道的頭頂就是晾衣架,而且小路錯綜複雜幾乎道道相通,如果沒有人帶路,很容易就繞了圈子。小路裏幾乎沒有跑車進入,隻是偶爾見到幾輛私家車穿行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