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若炫……”
“等等,神鷗這是在……幫我們?!不行不行,這一定有詐!”李暮驚呆狀。
阿龍聽完臉色一變,語氣似乎變得有些氣憤:“苗家人不騙人!不騙人!”阿龍大概是把李暮的話聽成了對這個村落的不滿。
薑禹潮立刻用手把李暮的嘴巴死死捂住,李暮“嗚——”了一聲徹底說不出話來,薑禹潮這雙大手捂得他喘不上氣來,拚命跺腳表示不滿。【我說的是神鷗又不是苗家人,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別見怪,我沒管好他,讀書少沒禮貌(●—●)”薑禹潮笑著說。
阿龍的臉色這才這才好了些。
這時剛剛在摘菜的女人提著一壺茶走了過來,給大家一人分了一個塑料杯,往裏麵倒了溫茶,嘴裏又劈裏啪啦說著一堆彩虹聽不懂的苗語,女人麵帶微笑,猜來應該是歡迎大家的意思。阿龍也回了她幾句苗語,打發走了這個女人。
飲一口茶,味道遠不是它看起來那麼寒酸。
“你所說的那個老板,還交代了你什麼?請你如實轉述給我們聽。”吳愷歌一口把茶飲盡,咽了口口水嚴肅地說。
“她說不管你們提了什麼要求,都必須答應你們……除此以外,再沒有別的了。”
就這麼簡單?不過也是,有這句話,已經很萬能了……
吳愷歌聽完點了點頭,隨即自己給自己重新倒了杯茶。
“她為什麼會找到你?”薑禹潮問道,然後指了指房子裏那些獸皮,“因為你會打獵?!”
阿龍擺了擺手:“不是我們這能打獵的多得去了,我算是尾水【最後】的了,但是這裏的人大多都沒讀過書,能說得了流利普通話又年輕有力的,著方圓百裏就我一個了。”他那驕傲的表情仿佛在說“這一大筆錢我不賺還有誰能賺?”
想也是,這裏可以說是沒有人煙與世隔離的地方,這裏的人世代聚居而生,讀書的年輕人也不會回到這裏,找到一個會說普通話的年輕人,不知道有多難得。
“行吧!你這就帶我們去森林。”吳愷歌對他抬了抬下巴說。
“森林?怪不得你們剛才提到打獵的問題……不過這裏到處都是森林,老板您指得是哪一片?”阿龍表現得很是不屑。
吳愷歌指了指天花板,“頂頭那個。”
“頂頭?你們要去頂頭啊?!”阿龍瞪大了眼睛,顯得難以置信。
吳愷歌點頭示意他沒有聽錯,這群人是要到頂頭去。
阿龍迅速地起身,把開著的門小心關上,同時還不忘四處地張望。這個架勢,想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圍坐在一起的人看著阿龍左顧右盼的身影,更覺得這個地方神乎其神。
“那片森林,很邪門的~”阿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他特地放小了聲音,手指在眾人麵前擺了又擺,營造出一種神秘的氛圍,“進去了,就別想正常地出來。”隻見阿龍麵部猙獰起來,讓人心裏猛得一磕。
正常地出來?什麼意思?無法理解……大家相互看了看,沒有對話,眼神裏都是疑問。
“這片森林有什麼問題嗎?”吳愷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