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和自己一定有淵源。但是至於她為什麼會恨吳愷歌,除了莫淋風墜落事件,老大想不出更多理由。
所以這個人,真的是“死去”的倪虹嗎?
“我隻見過她的臉,卻不知道她到底是誰。隻知道她很有錢,甚至買得起槍械。”徐秋陽說,“她資助了不少人。總是在他們最崩潰和絕望的時候像一個天使一樣伸出援手,那些人到頭來都會被她溫柔的麵容欺騙,實際上他們都會被她扔進那個地下的血肉熔爐裏,任由她支配。她就像用她那些肮髒的臭錢,買了我們的自由。”徐秋陽越說越激動,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手心上爬滿了汗。
害怕一個人,痛恨一個人,即使隻是聽到她的名字,也還是會害怕,還是會痛恨。徐秋陽被她折磨至深。那種痛感就仿佛永遠長在了她的神經上。
吳愷歌起身,撫了撫徐秋陽的手臂,示意她冷靜,他摸到了徐秋陽身上發冷的皮膚,幫她把外套裹得很緊了一些,意思是【別怕,別怕,這裏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你能跟我說說,她讓你幹什麼嗎?”吳愷歌問。
“殺人。”徐秋陽吐出了兩個字,吳愷歌狠狠一個皺眉。
“你再說一次?”
“她訓練我拿槍,訓練我格鬥,訓練我在走廊上躲開朝自己砸來的鋼彈。還訓練我怎樣給人致命一擊。她想讓我殺人。”徐秋陽說,“你還記得新加坡吉利亞酒店裏我們遇見的黑西裝殺手嗎?那些人,也是kaci一手打造。我曾經,也將成為他們之中的一份子。”
吳愷歌聽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清楚地記得在新加坡遇到了西裝殺手,他們各各都有極好的身體素質,熟練地掌握致命的格鬥技術,裝備也非常優良,在城市道路上駕車的技術不亞於一個專業的車手。這一切一切都是需要時間去打造。
吳愷歌沒有想到,這個kaci為了對付自己和彩虹戰隊,已經準備了那麼多年,花了如此多的心血。
【這何嚐不是一個反派的臥薪嚐膽?】
“我想我應該親自去見她一次。”吳愷歌喃喃地說道。
“她就在等著見你的這一刻。”徐秋陽說,“我聽她說過,她很恨很恨一個人,恨到肝腸寸斷,連心髒都沒有了知覺,她總有一天要把那個人折磨至死…那個人,就是你。”
“我一定會去見她,然後把白羽安全地帶回來,毀掉你說的那個可怕的地方……”吳愷歌咬了咬牙,不禁握緊了拳頭……
一些恩怨拖得太久,終究要有一個痛痛快快遍體淩傷的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