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段瀟安重複了一次著四個字,不由地“嘶”了一聲,“出國了……這事情可大了。”
“那些人在澳大利亞有一個運貨的港口,做了點偽裝,一般人根本沒把這個破舊的地方當回事,可是在某些深夜,那裏會有大艘大艘的輪船停靠,表麵看起來,上麵都裝著大批量的日用品,但實際上裏麵裝著毒。”莫淋風解釋。
“你說裏麵裝著毒??”段瀟安倒吸一口酒吧裏有些混濁的空氣,他可以想象那些排水量巨大的輪船的樣子,他們如同深海的巨鯨,龐大得讓人歎為觀止。鳴一聲汽笛,四麵八方都能聽見。
“沒錯,大批量,非常恐怖。”莫淋風說,“這是他們非常主要的運貨港口,隻要在那裏截住他們,這個團體足以被這一次的損失擊垮。”
“我知道,如果這批貨出了問題,他們是承擔不起了,畢竟,一輪船的毒品……這也太誇張了。販賣毒品,幾克就要坐牢,他們這樣,非頭掉不可。”段瀟安越想越覺得氣憤,多少家庭,就是這樣毀滅在這些毫無人性的人手裏,“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了……”段瀟安的正義感被徹底地激了起來。
“國外你能調人嗎?”莫淋風確認道。
“可以,我們在澳大利亞有駐守。我會盡快把聯係方式給你。”段瀟安一邊說一邊在備忘錄裏補充點東西,“還有——”他突然抬頭,“那個人也叫段瀟安。隻不過和我長得完全不一樣罷了。”
“同名?”莫淋風覺得這挺有趣的,不禁一笑。
“你就當是吧。”段瀟安沒有在沒有意義的問題上做太多的解釋。
“對了,你要安排能開車的人給我,這不是開玩笑的。我們用的可是賽車。”莫淋風說道。
段瀟安一邊答應著,一邊忙碌地把莫淋風說的話全部記錄下來,“你放心吧,我們的人都受過專業訓練。”在這個方麵,段瀟安似乎很有自信。
其實他沒有想到,過不久的追擊戰,會比他想象的要慘烈很多倍,他的同伴們有的受傷,有的留下後遺症,有的變成了深海裏撈不起來的陳屍。
酒吧的燈光在昏暗的環境裏亮得刺眼,段瀟安和莫淋風再確認了一些細節,也就離開了這個酒吧。
回到家裏,段瀟安趁著自己還算清醒,爭分奪秒地安排好了一切。當他掛斷最後一通電話,心髒跳得淩亂而迅速……這是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了莫淋風登上飛機的那一刻。現在的段瀟安,時不時還能回想起那時的情景……
一架純白色的飛機劃天而過,他靠在車子上,心髒有種懸起來的奇怪感覺。他打了一通越洋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冷靜而渾厚的男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