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說:“洛洛,我真嫉妒何振光,怎麼能擁有這麼美好的你呢。”
沈少川愛憐的看著秦洛羞澀的反應,他早已昂首挺胸,蓄勢待發。
“啊!痛!”秦洛高聲尖叫。
前所未有的疼痛席卷了他,秦洛的雙手絞扭兩旁的床單,連腳趾都無意識的蜷曲起來。
沈少川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停在那裏,不敢亂動:“秦洛,你結婚這麼久竟然還是處?你老公是性無能嗎?”他震驚的發現這個事實。
驚訝之餘,欣喜若狂。
秦洛被他說的滿麵羞愧,無地自容,是的,她老公不是正常男人,不能人道,是的,他說對了!
秦洛突然感覺好負罪,他在這個時候提到了她的老公,瞧她,又在幹什麼呢。她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秦洛想要推開他,可是手指一碰到他滾燙的身體,就像是觸電般縮了回來,而他不可抑製的露出一絲恍惚的美妙:“哦,洛洛,你別動。”
她被羞愧淹沒,無法麵對他,身體又酸又痛,毫無書上看到的欲仙欲死的攀上雲霄的感覺,所以,她想把這個身體的入侵者趕出去。
可是沈少川的笑容,就像是雨後的彩虹。
他的眼睛那麼晶亮,將她當成全天下的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裏,他在她的身體裏輕微的動了動,等著她身體稍微適應之後才驚歎:“洛洛,你真是送了一份天底下最棒的大禮給我,洛洛,我愛你。”
他吻住她的唇角,再不讓她開口,他想愛她,隻想狠狠的愛她!
秦洛的身體慢慢隨他起舞,浮浮沉沉,飄蕩不定,最初的不適慢慢褪去後,終於在他不懈的努力下,收獲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偶然風過穿堂,她微睜了眼,看向外頭無邊黑暗,換來一室動情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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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漫長的夜總有迎來黎明的一刻,再沉醉的酒意,也有消散之時。
天亮了,酒醒了,就該麵對活生生的現實。
她起身的時候,他的手還橫亙在她的腰間,她一動,他的手便收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裏。
她赤身貼著他光滑堅硬的胸膛,背後抵著的,是他依然旺盛的欲望。
秦洛很是不習慣,而且昨夜如此孟浪,她的雙腿間還是酸澀不已,一動,便有些疼。
米黃色的床單上還殘留著白色的液體以及暗紅色的血漬。
她到底是出軌了。
她低低一歎,小心的鬆開他的手:“時間不早了,我該上班去了。”
“還早,不急,再睡一會兒吧,我等會送你去。”說著,他就將她壓到了身下。
她根本推不開他。
他又在她雙腿間蠢蠢欲動。她內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湧上來,外頭明晃晃的的陽光讓她再也找不出放縱的借口,她掙紮起來:“沈少川,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也做到了,以後,咱們就不要見麵了吧。”
剛才的柔情蜜意轉瞬消失無蹤,他匍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望著她:“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次。”
她調轉眼眸,昨日風情萬種紙醉金迷,今日朗朗乾坤名不正言不順,她的眼中閃爍著倔強和孤傲,仍是認真的說:“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吧,你應該好好愛寧采,現在,你也得到我了,咱們兩不相欠了,所以,你放了我吧。”對大家都好。
可是她的話,明顯惹惱了他。
他氣憤的雙眸半眯,似乎要將她看穿,他滿腔的柔情此刻被她毫不猶豫的推開,試問他要如何冷靜。
“秦洛,我不是傻子,我很清楚你昨晚的感覺是什麼意思,還有你那個老公,何振光,他根本不是男人!我是不知道,如果我早點知道,我早點知道……我……秦洛,你為什麼總是那麼一根筋,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你為什麼隻字不提?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是我的事情!這是我選擇的婚姻,好也罷壞也好,都是我的事情,跟你這個高高在上的市長秘書沒有一點關係!何振光是不行是不好,那寧采呢,她有什麼錯,她有什麼問題,你不能這樣對她啊。”說著說著,秦洛就哭了。
她已經對不起何振光,她不能再對不起寧采。
看著她的眼淚,沈少川的脾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好了,洛洛,你別哭了,我想找機會跟寧采說清楚的。”
“不行!”秦洛立刻瞪大了眼睛,“沈少川,你記住,咱們已經兩清了,你別破壞我的家庭,我不要被千夫所指,我跟你,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秦洛,你真是不把我氣死不甘心是不是!”她要起床,結果又被他硬生生的按回去。
他看著床上暗紅色的血跡,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是那麼高興,可是看看她,現在都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