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能怎麼辦呢,身體的自我意識超越了她的控製,她也愛極了這樣的完美的結合,愛極了這樣毫無保留的付出。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忍受隻有無盡折磨的婚姻生活,哪怕她再矜持再冷淡,她也始終是一個正常的渴望被愛的女人。
何振光給不了的,沈少川給了。
沈少川長久的與她癡纏,無法從震驚又喜悅的現實中回過神。
這樣的意外,真的是太大的驚喜,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需要功夫來沉澱。
當他離開她的唇時,秦洛隻能拚命的呼吸,讓久違的新鮮空氣回到肺部。
沈少川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眼中排山倒海的喜悅幾乎將她淹沒,這樣持重的目光也讓她承受不住,她選擇了逃避,伸手給了他一拳。
“噢——”沈少川捂著肚子深吸兩口氣,一臉的痛苦,“秦洛,你這次還當真下手啊,你剛才已經狠狠咯了我一拳了——”
他嘶嘶直吸冷氣。
秦洛憤怒的撩開散落額前的發,麵色紅潤又俏麗,沈少川無賴的躺在那裏說:“給我揉揉吧,真的好疼啊,就算你愛我,也不用下那麼大力氣的。”
“沈少川,你——”秦洛當真被氣的不行,幹脆直接指著門口說,“你要真這麼無聊純粹是為了到我這裏來耍橫耍流~氓的,那你贏了,請你馬上離開,如果你真的要耍,就跟你未婚妻耍去,別把我們都當傻子,還有,我媽在屋裏睡覺呢,趕緊走吧。”
她試圖用秦海蘭來嚇走他,誰料他根本不為所動,反而舒展了手腳躺在沙發上,一邊揉著小~腹一邊說:“秦洛,你就編吧,你媽去外地開醫學會議明天晚上才回來,你以為我不知道?”
秦洛一口鮮血嘔在那裏,除了幹瞪眼一時間也不知道拿他怎麼辦才好。
他的確喝了不少酒,那股綿延的酒意在秦洛的嘴裏逐漸的擴散開,醇厚卻不熱烈,看來應該是後勁十足的紅酒。
他們吃飯時他是沒喝酒的,那麼現在,又是為了什麼。
她站在一邊喘氣,而他則仰躺在那裏,手慢慢停了下來,與她四目相對。
秦洛甩了甩頭,歎了一口氣:“沈少川,這麼晚了,我明天還得上班,麻煩你快離開吧,你這樣太影響我休息了。”
“不影響。”沈少川突然直起了身體,坐在沙發上滿目含笑看著她,“我跟你一起休息不就好了。”
在秦洛還反應之時他便如風,攜著她往她的房間而去。
他狀似隨意,可秦洛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
沈少川進房後,就開始脫衣服,秦洛背過身去,他就嘲笑她:“怎麼,秦洛,你的膽子就比針尖大一點啊,那天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讓我要脫就脫,現在我脫了你還不敢看了?”
他的戲謔也沒能讓秦洛轉過身來,罵了他一句無恥後麵色開始發燙發熱:“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話音剛落,脫光了的沈少川就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身體。
她的睡裙,方便了他的行動。
她掙紮著推開他,可是他卻收緊了腰間的手,埋首在她帶著清幽暗香的脖頸深處,深深的呼吸,他親了親她敏~感的耳垂,才說:“洛洛,你頭發真香,用的什麼洗發水。”
秦洛順手摞了一把耳畔發絲,漆黑發絲在五指間竄梭而過,暗香浮動,如蝶舞花園。
“……洗發皂。”韓國進口純手工純植物洗發皂,一塊價格昂貴,不過用的ting省,也還合算。
“是嗎?下次買兩塊給我也用用,真香。”他吮~吸著她的脖頸,不讓秦洛逃避,“洛洛……”
秦洛一次又一次的拉下他的手,控製著慢慢紊亂的心跳:“你一個男人,用什麼洗發皂,浪費,洗發水用用就好了。”
“我不洗,我放著聞聞都行。”他一邊纏著她吻,一邊說,“就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
他已經掌握了訣竅,掌握了其中的秘密,一針見血即可引發她的熱情,然而她怕了,這樣的出格,這樣一次次的泥足深陷,她真的怕!
他像鴉片,她不斷的吸食,是會上癮的,若哪一天他不見了,她該如何是好,她無法承受這樣的後果,更害怕承擔這樣的後果。她已經習慣了按部就班的生活,習慣了世俗人倫的道德倫理,她無法原諒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
“沈少川,你別這樣。”她的呼吸已經有了異樣,身體上的毛細血管似乎開始張開,急切的呼吸著。
“洛洛,我想你了,別拒絕我好嗎。”他性感低沉的嗓音那麼嘶啞迷人,秦洛的表情出現了恍惚的迷茫。
微弱的理智還是戰勝了高昂的情感,她快一步按住了他的手,轉過身,麵對著他,語帶急促的問:“你別這樣,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