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第226章 夜戰(1 / 2)

“誰?”男人反問。

沈少川輕輕啟唇。

男人沒聽清,追問:“你說什麼?”

“沒聽清嗎?那就過來聽吧。”

他狐疑的朝沈少川靠近,沈少川突然伸拳,重重打在他的脊梁上。

他發蒙,馬上又血流如注。

他的兄弟見出事,再度將沈少川團團圍住。

就在開打之時,他們的身後傳來一聲厲嗬:“住手!統統給我散開!”

為首的男人聽見背後的聲音,頓時如老鼠見了貓,卑躬屈膝起來:“豹哥,您怎麼親自出來了?有事兒吩咐小的一聲就成啊。”

“哼。”這位豹哥生的孔武有力,肩膀上滿是威猛的紋身,他指著沈少川道,“他身上的傷是你們弄得?”

為首的男人訕訕一笑:“豹哥,是這小子太多管閑事,太不識抬舉了。”

“混賬東西!”豹哥突然伸手,一巴掌打在他原本就是血的臉上。

這下所有人都噤聲了。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豹哥冷喝,“他是我們老板非常重要的客人,你們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有沒有把我們老板放在眼裏,都不想混了嗎?”

黑夜的街頭,一聲槍響,宣告了這場圍攻的結束。

為首的男人腳步被打了一槍,子彈穿過他的小腿,他頃刻跪倒在地上。

他手下的那批人,沒有人再敢放肆,全部跪了下來,跪倒在沈少川腳邊,請他放他們一馬。

豹哥收好還在冒煙的手槍,走過來對沈少川道:“這就是得罪我們的下場,沈少,走好。”

“多謝,麻煩。”

寧采慌亂的套上了自己的裙子,走過來扶沈少川,但他推開了她的手,依舊一個人,拖著一條傷腿,緩慢的前進。

寧采仍是心有餘悸,那聲槍響,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或許就跟一日三餐一樣稀疏平常,但對寧采來說,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悸體驗,這種超乎生死的事情,有這麼一次就夠了。她不想再來第二次。

“少川,你等等我,少川……”

凡是沈少川走過的地方,地上都會留下斑斑血漬,看著就觸目驚心。

但他似乎感覺不到自身的疼痛,一個走也走的飛快。

寧采衣衫不整,很是狼狽。

她最後一路小跑著追上他,拉住他的手道:“少川,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這太危險了知道嗎?那是一個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的地方,你聽我話,不要再去了好不好,而且你的傷口不停在流血,你不能再走了,要不然,你的右腳就徹底殘廢了,少川,就算你生我的氣,也不要拿自己的身體來出氣好不好,你不滿的話你就打我罵我啊,但我求你,不要這樣懲罰自己,好嗎?少川,我求求你……”

寧采邊走邊哭,最後無濟於事的時候,她喊出來:“是不是要我去把秦洛找過來,你才肯接受治療?”,

秦洛的名字就像一個遙控器,成功阻止了沈少川所有的動作。

他的身體如一幀緩慢的鏡頭,被定格在這塊繁華的畫布上。

寧采淒楚笑著:“我剛才遇到她了。”

“但是我沒有告訴她你還活著,是不是我去把她才來,你才肯跟我去醫院?”

“你敢!”沈少川銳利陰狠的眸子如鋒刃,刺穿她單薄的血肉之軀,“寧采,別再做這些無意義的讓人討厭的事情了,我不需要你陪更不需要你的照顧,你,讓我惡心。”

寧采終於將沈少川送去了醫院。

雖然最後都歸功於秦洛,可看著他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被麻藥麻醉了的身體終於不再感覺疼痛,她仍是感到鬆了一口氣。

醫生過來查房,寧采上前詢問了沈少川的情況,然後又對醫生說:“麻煩你,到外麵說幾句可以嗎?”

醫生頷首,跟寧采到了病房門口。

聽完寧采的話,這個高大的洋醫生有些詫異:“miss寧,你確定要這麼做?”

“是的,醫生,我覺得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要不然他是絕對不可能接受治療的。”

醫生顯然很為難,但寧采懇求道:“這並不是要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是讓你救人啊。”

“讓我考慮一下。”醫生並沒有立刻回複寧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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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將陸飛揚和鍾磬璃送上飛機後,就回了酒店,辦理了退房手續。

帶著不多的行李和小寶來到陸飛揚為他們租下的房子。

房子位於美國五大郡之一的皇後區,隨處可見西裝革履的男士和身穿時裝的女士,拿著公文包,進出高樓大廈,呈現出一幅高雅、時尚的美國現代生活圖景。它是“最高品質與品位”的代名詞,而它的尊崇與華貴源自19世紀初富有的紐約人將住宅選在了當時還隻是一條鄉間小道的最南端,今天它已經是紐約的商業中心、居住中心、文化中心、購物中心和旅遊中心。

這裏的華裔人口多集中在法拉盛,艾姆赫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