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正衝洗到渡雲亭時,偶爾停下來,扭頭一望,卻正看到山下的石徑上,有個穿著月白色玄靈道裝的年輕女子,正嫋嫋婷婷地朝崖上走來。
看見她的時候,晨霧已經漸漸散去,還留著淡淡的煙氣,如輕紗般縈繞山路。
越接近白鹿崖的山路兩旁,草木越加繁茂,如同形成一座天然的走廊,這時又晨光初現,透過了翠綠的枝葉,仿佛將石徑上的薄霧也染成了綠色。
於是,沿山路而來的道裝少女,婀娜的身形也仿佛罩上一層翠色的輕紗,在青色的霧氣中冉冉而來,顯得一切是那麼的美妙、幽靜、神秘……
“請問,張狂雲張師兄,在嗎?”當月白裳少女走到渡雲亭邊時,朝白冰嵐禮貌地問話。
“他在。請問你是?”看著俏麗的道裝少女,白冰嵐笑著問道。
“我是洛琳琅,本門女英峰妙宗堂的弟子,按入山年紀,是張狂雲師兄的小師妹呢。”說到這裏,小師妹洛琳琅,好奇地看著白冰嵐,停了片刻,才帶著讚賞的表情說道,“你就是那位‘白冰嵐’嗎?她們說得不假,你真的很好看!”
聽她這麼讚美自己,白冰嵐心道:“那是自然!還用說?”
不過表麵她報以羞赧一笑,謙虛地說道:“哪裏哪裏,都是他們瞎傳,誇大了。依我說,洛姑娘你才真好看。”
不管怎麼說,聽洛琳琅這麼誇自己,白冰嵐還是很有好感的。
不僅如此,忽然間她好似想到什麼,心中便是一動:“洛琳琅?這不就是張狂雲那家夥,暗戀的那個小師妹?”
想起這事,白冰嵐立即來了興趣,笑嘻嘻地盯著洛琳琅不斷打量,倒把這小姑娘看得既奇怪、又羞澀。
“是誰來了?”一個清亮的聲音,從仙路堂中響起,緊接著“吱呀”一聲門響,張狂雲便已走出門來。
“是洛琳琅洛師妹——”剛說到一半,看了一眼張狂雲的白冰嵐,便笑了起來,“師兄啊,看來不用我介紹,你已經知道是洛小師妹來啦。”
“嗯?”張狂雲有點窘迫,“我怎麼會知道?剛才一直在屋裏洗漱呢。”
“哦,看來我猜錯了。”白冰嵐看著少年穿了一身平時舍不得穿的嶄新袍服,掩口偷笑。
“咳咳!”有些尷尬的少年,忙轉向來訪的俏麗師妹,熱情道,“洛師妹,你怎麼來了?如果沒記錯,你還沒來過我這裏呢;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要說啊?”
“嘻,師兄這是怪我了?”洛琳琅粲然一笑道,“以前專心練功,便少到師兄這裏來,是師妹的不是。今日本沒什麼要緊的事,師兄這麼一說,那就有了,師妹我要跟師兄好好地賠罪呢!”
說著話,她便斂了斂道袍,側身屈膝,朝張狂雲鄭重地行了一禮。
“哎呀師妹你這是幹什麼?”張狂雲見狀手足無措,連連擺手道,“我知道師妹你忙,平時我都不敢打擾,更何況要勞煩你親自來仙路堂呢。你今天能來,師哥我已經很高興了,怎麼還能讓你賠罪呢?!”
當她正衝洗到渡雲亭時,偶爾停下來,扭頭一望,卻正看到山下的石徑上,有個穿著月白色玄靈道裝的年輕女子,正嫋嫋婷婷地朝崖上走來。
看見她的時候,晨霧已經漸漸散去,還留著淡淡的煙氣,如輕紗般縈繞山路。
越接近白鹿崖的山路兩旁,草木越加繁茂,如同形成一座天然的走廊,這時又晨光初現,透過了翠綠的枝葉,仿佛將石徑上的薄霧也染成了綠色。
於是,沿山路而來的道裝少女,婀娜的身形也仿佛罩上一層翠色的輕紗,在青色的霧氣中冉冉而來,顯得一切是那麼的美妙、幽靜、神秘……
“請問,張狂雲張師兄,在嗎?”當月白裳少女走到渡雲亭邊時,朝白冰嵐禮貌地問話。
“他在。請問你是?”看著俏麗的道裝少女,白冰嵐笑著問道。
“我是洛琳琅,本門女英峰妙宗堂的弟子,按入山年紀,是張狂雲師兄的小師妹呢。”說到這裏,小師妹洛琳琅,好奇地看著白冰嵐,停了片刻,才帶著讚賞的表情說道,“你就是那位‘白冰嵐’嗎?她們說得不假,你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