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的時候,少年才回來,他進門什麼也沒有多說,吃過飯洗好澡就上來看看,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他不知道這少年在說什麼,什麼都安排好了?
少年捏了捏她的小臉說道,你還真是個不會記仇的人,還有什麼呢?
你不是說你那個大姐夫為人不錯,應該讓他享受享受嗎?
還有那個男子那雙眼睛啊,應該讓別人給挖了才行,他的臉黑了下來,這男人的醋勁也是太大了吧,不過那個男的可不是什麼好人,既然他管不了自己,那就讓別人來管好了,他可不是什麼聖母轉世。
正月初十的時候,堂兄要成親,他到沒準備去,也是初八這天她就給哥哥準備去喝酒的裏。
雖然說以前大伯母有的話說的不太好,讓你不高興了,可是這是你堂哥的親事,你可得來喝喜酒啊。
這大伯母是想要她的這份禮吧,這人有臉皮嗎?
明明關係都已經鬧成了這個樣子,他還好意思專門來請客嗎?
他來了又如何?
他就算是再有錢,也不會拿出那些不必要的錢,於是他淡淡的一笑,說道,大伯母哪能說不好聽的話呢,要說以前說過什麼不好聽的話,那也是我應該聽的,既然我現在已經出嫁了,你們也沒來,那我就不去了,否則別人會以為我是一個傻子呢。
說起自己侄女兒出嫁的事情,大伯母扯了扯嘴角,那時候不是我不來,實在是你奶奶當家,我想要來也來不了呢,現在好了,我自己當家了,以後你在家有什麼喜事我肯定得來,自己大伯母是個什麼樣的心思?
他哪裏會不知道,聽了大伯母的話,哥哥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說道,大伯母妹妹他們一家就算了,明天我會早點來幫忙的。
大伯母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我可是親自來請他喝喜酒了,是誠心誠意的哥哥淡淡的說道,算了吧,我去也是一樣的,大伯母的事情沒有回轉的餘地,憤憤的走了,懶得理會他,等到他出了門,他和少年也準備回村子裏一趟,想給他院子裏收拾一下。
路過了他們家的時候,他朝院子裏看了眼,見院子裏麵有人,邊繼續朝村子裏走去,一路上白雪覆蓋的田野,安靜又潔白,天氣雖然說很不錯,可是因為太冷了,路上的行人並不是很多,兩個人相依偎著,往自己的那個小院子裏走去,在快要進到院子裏的時候,少年拉住了她,眉頭皺的很緊,怎麼了?
少年指了指院子裏的腳印,你看看這腳印,誌願者他們從過年之後再沒有進來過,這院子裏卻有這麼多的腳印。
不是他們自己,是任何人,見了也不會留意的,這腳印看似十分混亂,一看就進來的人好像是不少。
就算是別人看到了這些腳印,也絕對會以為它們自己回來的,可他也清楚,他們家的院子裏肯定是進來賊了,因為這隻是幾間老屋子,他們去年修的時候也隻是修了一個屋子,加一個廚房,少年考慮了安全的問題,這院牆已經加高了不少,如果不知道它放院門鑰匙的習慣,沒有人進得了自己這個院子。
伸手推了推門,少年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屋子裏還有人呢?
什麼屋子裏有人?
難道是這賊還關機他們家的門來睡大覺不成?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大膽的小偷嗎?
頓時他有一種淩亂的感覺,難道是我們家裏成了一個賊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