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月連夜趕回雲府,因怕赤狼會引起帝都城內人的恐慌,就隨意的丟在了魔淵山脈。
赤狼站在小山丘上,淚眼汪汪的看著帝都城的方向,頗有種深宮怨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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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雲府,弑月見了麵溫言,問及關於墨邪情的情況,知道墨邪情的身體慢慢變好後走回幽院喝了藍豔燉的雞湯。
晚上,修煉兩個時辰後弑月沐浴換衣準備睡去,眉間的朱砂卻是青光閃出,身著青衫邪氣凜然的男子就這麼出現在屋子裏邊。
“怎麼又跑出來了?”弑月很苦惱的看著閻獄。
閻獄聳了聳肩,邪笑一聲,他走至床邊,忽然抓住了弑月的手,弑月翻了翻白眼,“學東陵七那人渣?”
閻獄依舊不理會弑月,而是把另一隻手伸進衣服裏邊,掏了半天,終於把一枚紅色的戒指給掏了出來,他把戒指戴在弑月手指上,道:“這戒指裏的空間比那東什麼七送的鐲子要大很多,等你突破元嬰後還能裝活的生物進去。”
弑月訝然的望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戒指很簡單,就是一個圈而已,紅色的圈,但那火紅妖冶的光澤,硬是讓人挪不開眼,在這戒指戴她手上的那刻,她感覺到了自己與戒指指尖微妙的聯係,那般神奇。
“好好的,送什麼戒指。”弑月把手從閻獄手中抽回來。
“當然是賄賂。”閻獄笑的邪魅。
弑月疑惑,“賄賂什麼?”
閻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了被窩,邪笑,“冷吧,我為你暖被窩。”
“滾下去。”弑月作勢要踹,閻獄卻是猛的按住她腿,臉上笑容越發粲然,“你可是收了我的東西。”
“我還給你。”弑月嘴角抽了抽,就要把戒指拔出來,閻獄迅速的按住她的手,眼神認真,凝重,他道:“如果,如果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了,或是我恢複本體了,或是你遇到絕境了,就把這戒指拿下吧。”
那戒指裏邊,藏著他最深沉,最沉重的秘密。
他不敢打開,也不敢看著她打開。
弑月默然,她知道這戒指有多重,她覺得自己拿不起這如山般的戒指,太重,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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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鳳凰山,熱鬧非凡,聚集滿了人。
冬日裏的風雪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便是春季,春風如水,撫柳而過。
至上次墨邪情在二十四兵庫裏拿了兵器之後,這是幾年來二十四兵庫第二次打開,而近來二十四兵庫的人,則是名滿帝都城的雲相,雲弑月!
弑月昏昏欲睡,早早的便被自家老子也扛上了馬車,馬車內,雲天和墨邪情同樣無奈。
雲天看弑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巴,“我說小月子,你就不能上點心嗎,二十四兵庫啊那可是。”
想當年,得知自己可以進二十四兵庫時,他雖然表現的極為淡定,但內心早已激動非凡,特別是在進二十四兵庫的前一天晚上,更是緊張的睡不著覺,因此還被顏碧瞳給笑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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