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疏影走出來時就風中淩亂了,他設下天羅地網,本想困住采花賊,哪知道看見談瓊一臉發~春的牽著別人家漢子的手,時不時的打個飽嗝。
“都住手。”秦疏影道。
秦府之人立即不約而同的停下攻擊,即墨北給了一個眼色後,西廠之人也都有序的站到即墨北身後,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談瓊和即墨北扯在一起的手。
即墨北看了看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一臉無奈,耳根微微發紅。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握他的手……
不過這女人還真是不怕死。
“談瓊,你這是在幹嘛?”秦疏影很不爽!
妻子懷孕了,千般懇求萬般懇求,古青玉才同意和他親熱一次,哪知才剛借腰帶,就聽到外麵的刀槍劍戟聲,好,他就當是個采花賊,他忍。
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誰家親熱能夠忍受得了旁邊還有打嗝的聲音?
難不成要按照嗝聲節奏來進行親熱?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秦疏影救覺得頭皮發麻。
“我這不是想青玉了咩。”談瓊在即墨北背後探出個小腦袋,眼睛眨啊眨。
“進來吧。”秦疏影扶額,顯然頭痛無比。
——
秦疏影和古青玉的房間還是新房,山水窗紙上的大紅喜字尚未撕掉,纏繞在柱子、天花板上的紅色布條也並未扯掉,木晶桌上,點著紅蠟燭,古青玉躺在榻子上,一派貴婦的神態,悠閑的撫摸著微凸的肚子,雙眼舒服的眯了起來。
談瓊、即墨北坐在旁邊的紅泥椅上,秦疏影坐在古青玉旁邊,細心的為其剝水晶葡萄。
千萬別問即墨北為什麼也進來了,即墨北自己也很是頭痛無奈。
顯然,是談瓊那妮子把他給扯進來的。
難得遇見一個對上眼的男人,她可不能就這麼讓到手的男人給溜走了。
“弑月就是血蓮?”古青玉微微怔住,隨即淺笑,“我早就有這個猜測,不過一直沒有得到證實,沒想到,真是如此,不愧是姐大。”
不僅是古青玉,即墨北與秦疏影也是非常震撼,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弑月就是傳說中百年難得一遇的煉器師,血蓮。
即墨北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敬佩之情,這個少女做他的主子,並非是她的僥幸,而是他的榮幸。
“她要去北月國?”古青玉問。
談瓊狠狠的點了點腦袋,“不錯,姐大是這麼說的,她讓你來跟我解釋這其中的關係,她說你會知道的。”
“其中的關係?”古青玉勾唇,笑,“如今東皇國,除了皇上以外,當屬姐大做老大,西廠由她掌控,皇家禁衛軍歸她管教,我古家秦家以及你談家還有神兵閣都是她的死忠,安國將軍與她交情很深,武陵王與青陽將軍也都一邊倒的支持她,更別說鎮國將軍是她爹,皇上跟她叔差不多,她能做的隻能到這裏,再把勢力發展下去,皇上就不得不提防了。”
“她之所以想去北月國,是她有更大的野心,她的野心不僅僅是一個國家兩個國家那麼簡單,也許,是整個路卡斯呢。”
屋子,隻有抽吸聲。
古青玉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笑容欣慰,“孩子,你有個很厲害的幹媽。”
秦疏影撇了撇嘴,還有個很厲害的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