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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此刻的有利深切地認識到了這一點, 他喜歡噎人,喜歡不按常理出牌, 結果這一次他就被獅子王給陰了——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何況這個自稱一直活到現在並未死去的獅子王呢?
盡管有利並不怎麼相信對方的話, 畢竟他都能夠清楚看到對方身上的能力數據了,顯見這是一位英靈,但是其中的某些信息還是能夠參考一二的, 這位身上的積澱滄桑和那種縹緲的氣質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的。
在他所已知的情報中, 也唯有英靈的時間做不得準, 可能會在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在各式各樣的年齡段,反正他是覺得之前見到的saber都沒眼前這個lancer更加有滄桑感,一看就是個有故事的。
那麼,現在被三隻凶猛的圓桌騎士盯上了, 該怎麼脫身呢?
有利的眼睛瞟了一眼特裏斯坦手裏的豎琴, 模樣還是原來的樣子, 隻是顏色卻是從原來亮眼華美的銀白色變成了半黑半白, 本來上麵一根根細密的琴弦也變得稀疏了不少,看來對方不知用什麼方法勉強把武器給修好了。不過,這一次絕對沒人能嘲笑他的武器等級了, 對方的寶具等級肯定也降級了不少。
“你可以選擇投降。”
獅子王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看著有利,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感覺這個人看得很順眼,而且實力也不錯,所以她很是認真地發出了邀請。
“這樣你就不用受皮肉之苦, 也不被被殺了,畢竟你是通過了聖拔的人。”
“沒錯,你是通過了吾王聖拔之人。”
阿格規文雖然不怎麼喜歡這個劍士,但是王既然發話了,他作為輔佐官也自然會跟上。雖然他完全不覺得眼前的人哪裏能夠稱得上是靈魂純淨,但是既然是吾王的判斷,他自然是相信的,同時他也挖空心思地想起了勸詞。
“人類終將在浩劫之中泯滅,吾王卻仁慈地給留人類留下了一線生機,若是你願意投降,也可與我等見證永恒的純白王國的誕生,不必與外界一通毀滅於混沌。這個世界本就汙濁,留在吾王的領土豈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果然你們也知道世界毀滅的事情。”有利一挑眉,頗為不解道,“正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下,一個人不管怎麼變,本質是很難有太過顛覆的變化的,你有能力,又是心懷下之輩,為什麼會選擇這條道路?”
“我是獅子王,並非你認識的亞瑟王。”
“之前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如此,但是現在,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麼?”
“你的神性等級下降了。”
“……”
一時間空氣中陷入了沉寂,阿格規文和特裏斯坦都僵硬了,他們並非不知道現在的王出了一些問題,隻是為了王他們甘之如飴去做王想做的事情罷了,但是如果能夠恢複正常的話……
“還有,隻要是人都會死的,隻是有的重於泰山,有的輕於鴻毛,人類的韌性就在於不到最後一刻便不會放棄,就算是你們也沒有剝奪他人掙紮到最後的權利。”
有利這麼著,抬眼看了眼高文和特裏斯坦,尤其是在特裏斯坦身上停留了良久。
“這可和你之前的言論不一樣。”特裏斯坦冷冷開口,“那個時候你可沒有去救那些難民,也了,他們遲早必死。”
“我是了,我沒有多管閑事地去救他們,但我也沒有殺他們不是嗎?我尊重他們求存的意誌。”
眾人皆是沉默,獅子王微微擰眉,神色有些恍惚,她忽然覺得莫名想起了那個遙遠的,仿若隔世一般的記憶,那個時候早就得知不列顛會毀滅的她,是不是也是如此艱難地掙紮在遍布荊棘的路途上呢?
不,此刻並非想那些事情的時候。
聖槍已經給予她未來的結局,那麼,她現在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一定是!
獅子王握緊了聖槍,麵色重新歸於堅定,沉聲道:“既然如此,無需多言——動手吧!”
“等等!既然你們選擇了先禮後兵,那麼就讓我把話完啊!我想你們都對我所的事情很感興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