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噩夢成真(1 / 2)

陽昕隻好拿著換洗睡衣在浴室三下五除二地穿上,拾起多餘的枕頭擺在了床中央。

“你擋上作什麼?我又不會趁你睡覺動手動腳。”白淵的話讓她瞬間從耳垂紅到了脖子根。

“管那麼多幹嘛?做不做是你的事,擺上了我心裏踏實!”

陽昕卷起被子角縮到了床邊,今早在洛休家醒來時,白淵老實地躺著一動不動,她卻像條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他的全身!

她是不擔心白淵動手動腳,她怕自己睡著了對白淵動手動腳!

白淵仍不死心,直接把臉蹭到了中間的枕頭上,凝視著她柔聲細語地問道:“你剛才不是覺得冷嗎?貼著我多暖和。”

羞恥到極點的陽昕故意埋起頭打起了震耳欲聾的呼嚕聲,假裝酣然大睡。

略微冰涼的指尖小心戳弄了幾下她的臉蛋,耳邊傳來了一聲極具磁性的輕笑,陽昕露在外的肩頭被重新蓋住後,身後人才再次躺下。

白淵裝作沒發現少女發紅發燙的耳垂,悄悄牽住了她被子下的手腕。

兩個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一夜無聲。

陳舊破爛的醫院內到處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液味道,即使如此依然掩蓋不掉濃重的鐵鏽氣息。

岑清光腳在汙跡斑斑的金屬地板上奔跑著,死寂的走廊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

她氣喘籲籲地追逐著前方一位戴著破舊灰帽子的男人。

“洛休叔叔,叔叔你要去哪?”

洛休好像聽不到她的聲音,岑清隻覺得叔叔每邁一步,身影便隱沒在黑暗裏一分。

她好不容易追上了洛休,還沒來得及抓到他的衣角,就看到洛休推開一扇暗紅色的手術室大門,消失得無影無蹤。

手術室傳來一陣陣的嚎叫,有時候像人類,有時候聲音卻怪異得難以形容。

岑清心驚膽戰地透過虛掩的門縫窺探房間內的情景,漆黑的手術室內隻有一盞慘白的冷光燈在閃爍。

一位渾身蓋著白布的人躺在手術台上,手腳被牢牢束縛,外露的肢體上布滿了暴突的血管,原本為光滑皮膚的部分,正逐漸長出可憎的綠色膿包,膿包分泌的大量粘液打濕了白布。

被粘液浸透的布料隨著台上人的大力扭動,猛然滑落在地上。

手術台上的人一眨眼間消失不見,束縛的拷具沾滿了滑溜溜的液體。

岑清剛想搜尋叔叔的影子,一頂破舊灰帽子掉在了地上,她本能地抬頭向上看。

一張布滿膿包的畸形人臉正張開巨大下顎,原為人類的口齒外側牙齦上增生出兩排尖銳的利齒,對著岑清咬了下來。

岑清發出高聲尖叫從睡夢中驚醒,可怕的是夢中醫院的細節卻曆曆在目,她甚至能回憶出穿梭過的每一個病房,和牆上詭異的暗紅色文字。

那些字體就像是野獸模仿人類字跡般,粗暴地在上麵抓咬留下的痕跡。

“給我藥。”“救救我。”“我是人類。”

岑清冷汗淋漓地抱住頭顱,她按揉著太陽穴連連搖頭。

陽昕隻好拿著換洗睡衣在浴室三下五除二地穿上,拾起多餘的枕頭擺在了床中央。

“你擋上作什麼?我又不會趁你睡覺動手動腳。”白淵的話讓她瞬間從耳垂紅到了脖子根。

“管那麼多幹嘛?做不做是你的事,擺上了我心裏踏實!”

陽昕卷起被子角縮到了床邊,今早在洛休家醒來時,白淵老實地躺著一動不動,她卻像條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他的全身!

她是不擔心白淵動手動腳,她怕自己睡著了對白淵動手動腳!

白淵仍不死心,直接把臉蹭到了中間的枕頭上,凝視著她柔聲細語地問道:“你剛才不是覺得冷嗎?貼著我多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