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沒什麼,我隻是……啊對,我隻是覺得必須要殺掉這個亞人種嗎?他是實驗體,是受害者吧?總覺得他罪不至死……”
眼見著岑清再次流露出同情的目光,白淩胸口的怒火熊熊燃燒。
白淩踏著殺氣騰騰的步子,頭也不回地說道:“所有膽敢打你主意的臭雄性,統統都該死。”
岑清呆愣愣地望著白淩跳到了大廳中央,她敲了敲一知半解的額頭,心裏嘀咕著。
入學幾個月來,但凡糾纏她的男性,白淩都用深惡痛絕的態度把對方趕走了,難道——
是因為——
鈴鈴對她弟弟特別強調過,要幫我趕走爛桃花嗎?
想到這,岑清不禁欣慰地笑了,沒想到小姐妹竟然這麼關心自己,她的確希望以學業為重,學有所成回饋給家鄉支持她的人們。
對岑清在心裏自圓其說的內容毫不知情的懵懂少年,此刻壓下了心底莫名冒出來的不爽,他開啟了超敏聽覺,專注捕捉從地麵下方傳來的悉悉索索挖掘聲。
岑清的話語通過內置通訊器傳了過來。
“白淩,我看到那個老鼠男在你正後方以傾斜的角度向你靠近,我們可以提前在他破壞地麵的瞬間,擊打他暴露出的上半身。”
顯然這隻禿頂老鼠男想從背部伏擊他,白淩將腿部的功率悄然提升到最大值。
就在老鼠男即將挖破最後一層地板準備偷襲時,白淩飛快從原地朝老鼠男的方向跳去,在老鼠男剛剛破地前撲的瞬間,白淩跨過對方的頭頂,一腳狠狠踩中了這個亞人種的腰部。
老鼠男隻聽到體內傳來嘎巴一聲,他頓時發出像老鼠一樣的痛苦尖叫。
“吱吱!吱吱!腰斷了啊!疼死本大爺了!吱!”
他整個上半身無力地趴在了地上,還沒等反擊,長有巨爪的胳膊,被白淩再次嘎巴嘎巴兩下踩斷。
“求求你了,白毛大爺,放過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打你妞的主意了吱吱!”
老鼠男完全不像另外三名同伴那般有骨氣,他露著大門牙不停抽泣著。
“禿頭老鼠男,我為什麼要放過你,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白淩對老鼠男喊了岑清是自己的妞這句話很受用,於是放緩了踩碎他頭骨的動作。
老鼠男上翻著眼,緊盯著頭頂上方白淩的腳底,他哆哆嗦嗦地喊道:“我、吱吱、我有情報,我能提供關於亞人種和集團的情報,隻要是我知道的情報,我都願意說出來!”
“這種事除你以外的那三個亞人種都能做到,我憑什麼要留你一命?”
“他、他們都是自願成為實驗體的!吱吱、隻有我是例外,我任務失敗的話,那位大人絕對不會留活口,隻要你們能庇護我,讓我做什麼事都可以!”
“那就要看你的運氣如何了。”
白淩接通了家主專線,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報告給白淵。
老鼠男頭頂的腳忽然踩在他的腦袋上,白淩用清冷而低沉的聲音說道:“我請示了家主,很遺憾——”
“啊不、沒什麼,我隻是……啊對,我隻是覺得必須要殺掉這個亞人種嗎?他是實驗體,是受害者吧?總覺得他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