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唔……”富有窩在木桶中,微閉著雙眼,全身軟的仿佛桶裏的水一般,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

“愛妃。”身後貼上一具火熱的身軀,薄唇還似故意一般輕飄飄的在富有的脖頸上輕啄。富有微微睜開雙眼,又再次閉上,隻像小貓兒一般的哼哼兩聲算是回應。這渣皇帝簡直不是人!富有現在隻覺得下麵都要磨破皮了,恰當的床單運動是享受,過度的可就有點遭罪了。

劉允看著癱軟在那裏的人兒,唇角愉悅的勾起,趁機再次捏了幾把富有胸前的小白兔,在得到某人強烈的抗議之後,才喚人進來服侍。

渣皇帝還算是有良心,在將二人弄幹淨之後,一路將富有抱回了寢殿,富有也是幹脆,很心安理得的享受了皇帝的照料。

將富有放在榻上,劉允也躺了下去,輕車熟路的一把將身旁的身子撈到了懷裏,哪知低頭一看發現人家已經睡得不亦樂乎了。低聲笑了笑,閉上雙目也待睡去,不曾想卻被一陣輕聲的敲門聲給打擾了。

“進來。”劉允臉色黑了一半兒,口氣也不是十分的美麗。門外的喜德盛皺著一張老臉膽戰心驚的推門而入:“皇上。”

“何事?”劉允起身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這是邊境剛剛快馬加鞭傳回來的。”喜德盛雙手奉上一封信,劉允撇了一眼上麵的名字,雙目微亮將信接了過來。看畢,心情似是極佳:“好了,你下去吧。”

“還有一件事……”喜德盛瞟了一眼床上的富有,看這主兒睡得正香,才小聲道:“皇上,剛剛長樂宮來信兒,盈昭容身體不適呢。”

“哦?”劉允略微沉吟,回頭看了一眼富有,這才用眼神示意喜德盛服侍自己穿衣,囑咐好習秋,主仆二人深夜出了暖香閣。

“習秋!”被子裏掙紮出一個腦袋,睡眼迷蒙的就開始喊人。

“主子,水已經備好了,可要起來了?”習秋快步走進寢殿詢問道。

“皇上呢?”一睜眼不見了身邊的人,她差點以為昨天晚上是在做夢。習秋臉色尷尬:“昨夜長樂宮的盈昭容突然身體不適,皇上便過去瞧了瞧,順便歇在了那裏。”

“哦。”富有反應冷淡,絲毫不見生氣。習秋小心翼翼的將富有自榻上扶起:“皇上昨兒走的時候特意吩咐奴婢,說主子若是身體不適,今天不必去皇後那裏請安了。”

“嗤!”富有不屑的翻個白眼,這渣皇帝是想怎樣?這叫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麼?他倒是會為別人著想,知道出了昨天晚上那檔子事兒,今天這幫女人會怎麼擠兌自己。

“不必了,我好的很。”說著扶著酸痛的腰扭著屁股去梳洗了。

“喲,這不是富美人?”一進了啟德宮的院子,就不出富有之所料,總有那麼一兩個好事兒的閑不住。

“妾給各位姐姐請安。”說著規矩的行了禮,一個一個的叫忒麻煩,富有幹脆一律稱為姐姐,反正這裏站著的沒了何寶靈,都比自己位份高。

“富姐姐安。”就在富有剛直起身,這脆生生得請安驚得富有差點捏不住手中的帕子,循聲望去,一個蘋果臉的嬌花兒正怯生生的望著自己,姿色平凡的可以,站在這群人中差點被富有給忽略了過去。

“這位妹妹是?”富有一臉疑惑的看著眾人,卻見眾人隻是用帕子掩著嘴偷笑,還是剛剛出言譏諷富有的錢貴妃開了口:“富美人有所不知,昨兒盈昭容身子不適,皇上去看盈妹妹,但是妹妹身子不適總不能沒有伺候的,這位是剛剛封的趙小媛。”

“啊?”富有小嘴兒微張,看了看站在一旁讓侍女支撐著得盈昭容,果然臉色蒼白像是得了病,可是到底是病的還是氣的還有待商榷。

“趙妹妹妾看著還麵善的緊,之前妾許是看過。”富有投給錢貴妃一個詢問的眼神。

“不怪富美人看著麵善,這趙小媛可不就是以前在盈昭容身邊服侍的大宮女紫鵑麼?”說著不懷好意的看了眼盈昭容,話卻是說給趙小媛聽的:“你之前跟了盈妹妹這個主子也算是你的福氣了,現在一朝登天,還盼你記著你主子的好才是。”

這話聽得盈昭容與趙小媛的臉皆是一白,盈昭容沒做反應,這邊趙小媛卻是屈膝行禮:“謝貴妃娘娘訓話。”語畢又對盈昭容行了一禮:“謝盈昭容娘娘提拔。”

盈昭容美目似是積蓄了一些淚水,卻硬忍著沒掉下來,別過去不願多看趙小媛一眼。富有見狀玩味的笑了笑,這渣皇帝真是灰機中的戰鬥機,昨晚與自己戰況那麼激烈,竟然還可以再戰?嘖嘖,要說是享受三千美人恩,總得有兩把刷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