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暖香閣坐定,富有拍了拍額頭才想起自己前天晚上侍寢的報酬還未得到,心裏納悶,這以前哪次不是係統那東西自己跑出來?怎麼這次難不成是出了故障了?
在腦海中反複呼喚了幾遍係統君,才勉強有了動靜,但是那動靜卻聽得富有滿頭黑線。
【oh,yeah!baby~哦,嗯……】
好歹也是嚐過肉腥味的人,富有要是分辨不出這是什麼動靜,還真是浪費了渣皇帝往日的調|教。
“請你在我腦海裏停止這齷齪的聲音!”富有麵紅耳赤加上咬牙切齒。
那頭聽見這話,好似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扔製止不住那嗯嗯啊啊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入到富有這邊,在一聲高亢的尖叫之後,女子的粗喘聲充斥了富有的腦海。過了好一會兒,係統君才緩過氣嬌聲嬌氣的問道:【哎喲,有有寶貝!好久不見你是想人家了麼?】
富有黑臉:“你要不要考慮解釋一下,你剛剛在我腦袋裏做了什麼?”
【那個呀……】係統君聽起來很嬌羞:【人家也是要談戀愛的不是麼……】
談!你!妹!啊!富有此時十分想拍桌而起,但是想想門外還有兩尊盡職盡責的門神,她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之前那次我侍寢的獎勵你還沒有與我清算,趕緊算完了滾回去愛怎麼談就怎麼談。”
【咯咯!寶貝原來你說的是那次呀!】係統君一如既往的風騷……哦,不!應該說更勝從前:【遺憾的告訴你,寶貝,身為寵妃的第一準則就是要霸占皇帝,可是那天你沒有留住呢~作為懲罰沒有獎賞的哦!】
“……滾!”富有咬著牙切斷了與係統的聯係。
“哎呀我的主子,這秋風涼的緊,還是將披風披上吧!”習秋被突然吹來的一陣秋風吹得瑟縮了一下,急忙將手中的披風披上了富有的肩膀。
富有低頭扯了扯肩上的披風,扯著唇角笑了笑,這後宮無日月,一轉眼盛夏已過入了深秋。天兒一天涼過一天,在過去的三個多月,富有倒是安穩的撈住了四五次的侍寢機會,手裏攢了二十多個支配點數。
嘖,係統這個風騷老女人真是越來越摳了,富有無意識的撇了撇嘴。一旁的習秋見自家主子在湖邊發上了呆且沒有回神的意思,不得不上前一步小聲提醒著:“主子,皇後娘娘的壽宴可不能遲了。”
“自然是的。”富有掩去眼裏不明的意味,回過身:“走吧。”
習秋與芸香對視了一眼跟了上去。
到了保和殿門外,富有四處裏看了一下,這保和殿是皇家宴會的舉辦場所,與皇帝的寢殿承明宮裏德頗近。
還未進殿,便聽到殿內很是熱鬧,富有臉上掛起了無懈可擊的微笑這才抬著下巴示意芸香將門簾挑起,進了保和殿。
“這裏真是熱鬧的緊。”富有人還未進聲先到:“妾可是來晚了?”說著抬頭看了看上方,皇後還未到。她微微屈膝:“妾給各位姐姐請安了。”
“起來吧。”開口的是錢貴妃,今日穿了一件深紅暗金的小襖,配著整個的妝容顯得雍容華貴:“要說這富美人可算是最為守規矩的。”
富有臉上敷衍著笑意,心裏卻被“富美人”這個稱呼刺得鮮血淋漓,是的,她還隻是一個美人。富有每當這個時候都想扯著嗓子嚎叫幾句蒼天不公。
“姐姐說的是。”這邊盈昭容也開了口:“妾都與富美人說了很多次,大家姐妹之間不必這麼規矩著,但是富美人卻是執意不肯呢。”
富有低頭似是被誇獎的不好意思,但是實際上卻露出一絲譏諷的笑,這幫笑麵虎似得女人,自己要真是不守了規矩,明兒就會被打入冷宮!
因著是皇後的壽宴,後宮的女人幾乎都來齊了,粗略的數了一下還真是不少,但是大多都是正七品以下的,有位分又見過的就那麼幾個。
那些比富有品級低的也都站起身請安,富有笑著點頭算是受了這禮,在小太監的指引下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邊富有雖是坐下了耳朵卻還是注意著幾個高位嬪妃的口水戰,直到習秋暗暗捅了捅她,這才發現在她的下首坐著的許久不見的何寶靈,看著性子倒是安靜了不少。
何寶靈這邊也發現了富有的目光,轉過頭出乎意料的笑了笑:“富美人好久不見了。”
“嗯……”富有喝了口茶,眼睛直視著前方不去看何寶靈:“確實是多日不見了,看著何寶靈似是比以前水靈了不少。”
何寶靈被富有的態度刺激就要起身,但是卻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硬生生的將火氣壓了回去:“還是托富美人的福,這些日子,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