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微微笑道：“程先生，您就別賣關子了，請直接說吧。”
大牛還是豎起一根手指：“一千萬人民幣一棵。”
“什麼？”方雪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千萬人民幣一棵？程先生，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還是，您覺得我是個女流之輩好欺負？”
“方小姐，請不要激動，我隻是在把價格告訴你而已，並沒有強買強賣的意思。如果你覺得價格不合理，那你隻需支付黃金佛燈果的一百萬元即可，至於黃金積雪草，等你什麼時候覺得自己需要了，再跟我買吧。”
方雪自知失態，又趕緊坐回沙發上，調整了一下神情，柔聲道：“程先生，剛剛失禮了。我隻是沒有想到，您會開出這樣的天價。真的很抱歉，我並不是有意要跟您大那樣說話的。”
“方小姐，沒關係，我想任何一個普通人聽到這個價格都會大驚失色。我可以理解。這樣吧，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先出去吃個飯。”
看到程大牛沒有因為自己的態度而發生改變，依舊謙遜有禮，方雪更是覺得自己卑微。
盡管她曾不可一世，但在程大牛麵前，她是如此的弱小。
她抬頭瞻仰著已經站起身的程大牛，點了點頭。
兩人去了樓下的飯店，要了一間包廂，簡單的吃了點海鮮。
吃過飯之後，大牛送方雪回到總統房裏，然後就在方雪含情脈脈的眼神中離去。
方雪回到空蕩蕩的房間，寬敞的麵積讓她倍感寂寥。
她先去洗了個澡，把臉上厚厚的妝粉洗了個一幹二淨，然後將長期垂墜在臉頰兩側的長發高高束起。
梳妝鏡中，她的臉完完全全的呈現在明亮的燈光之下。
那是一張四十歲女人的臉。
沒了化妝品，沒了美豔相機，沒了濾鏡，那就是一張實實在在的，四十歲女人的臉。
她抬起一隻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頰。
幹癟的麵部肌肉已經完全沒了膠原蛋白的身影，隻有嶙峋的顴骨和毫無彈性的皮膚。
四十歲。
女人到了四十歲，還算什麼女人？應該叫老太太才對。
可是，黃金積雪草的價格實在是過於昂貴，盡管她年收入幾個億，但是一千萬元一棵的價格，還是讓她望而卻步。
如果，可以肉償那就好了。
哈哈哈！想到這個，她下意識的笑了笑。。
不過，從程大牛的態度來看，他是那種絕對不會被女色所誘的男人，更不會被一個可以當他老媽的女人所迷惑。
方雪幽怨的躺在寬敞的床上，盯著淡黃色的天花板，內心極度不甘。
她打開手機，登錄微博。
因為陷入醜聞，她已經很久沒有發微博，也很久沒有登錄微博。
再次打開微博，看著圈內好友的更新，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星發了一張自己的近距離自拍照。
照片裏，這個女星五官清秀，麵容姣好，皮膚緊致細滑。
微博下麵，清一色的讚美。
再看另一個女星的微博。
這個女星身材姣好，雙峰高聳，而且年輕貌美，稱得上是真正的魔鬼身材，天使麵龐。
方雪退出微博，打開手機自帶的沒有美顏功能的照相機，再打開前置攝像頭。
隻是半秒鍾時間，仰麵躺在床上的她立馬出現在手機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