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牛占山的虛偽,任淩雲當然不會去拆穿他,因為在任淩雲看來拆穿牛占山的裝腔作勢,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
“牛兄自己決定便可,我沒有意見。”任淩雲道。任淩雲身邊的王貧看了任淩雲一眼,也沒有說什麼。
牛占山總算點頭答應了,“既然俠少院的兩位朋友沒有意見,那我就替大家做主,走,我們去太白樓。”
誰知牛占山剛做了決定,跟著他的那群人中忽然有一個人道:“牛師兄,幹嗎今個兒我們大家不找家妓院,去尋歡作樂了?”此人問的簡單直接,聽的出來他是真的很不理解。
俗話說的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此人這麼一說,也就相當於暴露了他們之前去過了妓院。
任淩雲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王貧亦是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這讓牛占山當場大怒,指著說話之人的鼻子大罵道:“壽老四,給老子閉嘴,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壽老四悻悻的沒敢再說話。
到了太白樓後,牛占山一群人直接就要了酒來,還要拉著任淩雲二人一起喝,任淩雲卻拒絕了。牛占山從任淩雲這裏討了個沒趣,當時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看任淩雲的眼色已冷了幾分。
因為之前到太白樓時,一樓二樓都已經人滿為患,所以任淩雲等人隻能上了三樓。拒絕了牛占山的邀請後,任淩雲就和王貧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看來剛才你已經有些得罪他了。”王貧開口道。任淩雲笑了笑說,“我並不怕得罪他,也沒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隨他去吧。”王貧掃了一眼正吆喝著狂飲大喝的牛占山等人,冷笑了一聲道:“這些人滿口俠義,卻又極度虛偽,並不是什麼好茬。”
“他們虛偽也好,不是什麼好茬也罷,其實都不管我們的事,何必去理會。”任淩雲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王貧沉默了一下,道:“不錯,隻要不算計到我們的頭上,的確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任淩雲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這時就聽“咣”的一聲,有人砸碎了酒壇,任淩雲尋聲望去,發現砸碎酒壇的不是別人,正是牛占山他們那群人中的其中一個。
王貧皺眉說,“難道他們這麼快就喝高了?”
摔碎酒壇的,是牛占山那群人中的,一個叫“竹竿”的人。他的人長的又高又瘦,也真的像根竹竿一樣,不過此人的眼神卻非常的凶狠。
“竹竿,好好的你發的什麼瘋?”牛占山向竹竿怒聲質問道。就在他身邊的石猴連忙道,“牛師兄別生他的氣,這小子看來是喝高了,先讓我幫這小子醒醒酒!”
說罷忽然就朝竹竿的臉上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耳光響亮。
竹竿直接就被這一耳光打蒙了,待他反應過來後,立即就要對著石猴撲上去拚命!誰知潘安立即就攔住了他,“竹竿,打你也是為了讓你醒醒酒,你敢亂來!”
平白挨了一嘴巴,竹竿顯然不想善罷甘休,吼道:“為什麼要打我,敢打老子,我與他拚了!”石猴冷笑,“你小子還敢問為什麼,好好的你摔什麼酒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