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心中早有盤算。”司馬秋雨道。“你放心,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任淩雲道。司馬秋雨點了點頭,“既然你的心中早有定計,我就無需再擔憂什麼了。”
“但由蘇黯然帶領的這些人,也不可大意。”任淩雲道。“這些人你想讓誰去對付?”司馬秋雨道。任淩雲道,“這我自有安排。”
離俠少院百米外的北道上,正大旗飄揚,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著俠少院逼來。獵獵飄揚的大旗上,正有一個龍飛鳳舞的“燕”字。
這群人,人多勢眾,明目張膽,目的隻有一個,前來滅掉俠少院。
帶頭的人,是一個有些懶散的中年男子,此人一身藍衣,藍衣上甚至還有了皺折。此人正是這些人的統領蘇黯然。
在蘇黯然的身邊,還緊隨著一個像木頭人一樣的人。此人看起來還很年輕,挺身安坐在馬上,在如冷如刀的寒風裏,一張臉已被凍得發紫,但態度卻還是很沉靜。
看起來一副懶散模樣的蘇黯然,忽然伸了個懶腰,他人在馬上,雙手離開韁繩身體卻還是很穩。
“白木,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蘇黯然道。隨在他身邊的那年輕人立即道:“已經快晌午了,如不出所料,現在我們離俠少院已經不足一百五十米的距離。”
蘇黯然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現在我們已經走了多久?”白木說,“已經足足走了兩天時間。”
“通知下去,原地休息。”蘇黯然打了個哈欠道。
白木立即向後一揮手,隊伍就停了下來。
隊伍一停下,立即有一背刀的虯髯大漢打馬奔了過來,“蘇頭,怎麼回事,眼看就要到俠少院了,怎麼突然停下了?”
蘇黯然看向此人,“就是因為快到了,才要停下來休息,我們可不是過去看小孩子過家家的,而是去拚命的,先養精蓄銳,然後再去拚命。”
虯髯大漢想再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露出不岔神色卻又怒不敢言,隻得嘴裏嘟囔著又打馬回去了。
“蠢貨。”
蘇黯然看著返回去的那虯髯大漢罵了一聲。
“鱷毒他想爭功,不過我看如果真拚起來了,他這次還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兩回事。”一旁的白木笑了聲道。蘇黯然露出了厭惡道,“此人蠢且又沒有自知之明,可笑之極。”
“但這種人還是有點用的,上戰殺敵,這種人是絕對是不可缺的。”白木道,“隻可惜,我們這次真正的目的並非是去拚命,而是作為幌子吸引敵人的注意,且要保存實力。”
說罷,白木又笑道:“這種事明眼人很快就能看出來了,隻可惜鱷毒他並不是個聰明人。”
“他不但不聰明,反而愚蠢的很。”蘇黯然道,“事情還不止這麼簡單,這次的差事也並不如你說的這麼輕鬆。”
“怎麼?”白木不解道。
蘇黯然道:“你以為俠少院是什麼地方,現任俠主任淩雲絕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如果有機會把我們這些人一網打盡,我想任淩雲是絕不會有一點心慈手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