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冷無極麵前,你們就算來再多的人也是死。”
任淩雲知道冷無極所說的話不假,“所有人聽我號令,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輕舉妄動。”
“嘿嘿,你不想輕舉妄動,也由不得你們。”天山四殘中的老大殘耳突然走了出來道。任淩雲冷哼了一聲,“你們天山四殘無惡不作,我任淩雲早就想把你們除之而後快,你們四個殘廢兒,一起上吧。”
任淩雲這麼一說,其他三殘立即也走了出來,殘眼獰笑說,“任小兒,你的口氣倒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說罷首先掠起,人已經對著任淩雲一手抓去。任淩雲神情冷寒,一劍出鞘,對著攻來的殘眼主動迎了上去。
二人一錯而過,當皆停下時,勝負已分。
殘眼身形一止,他的脖子就像無形中被人一刀割過,顯出了一道鮮紅的血跡。然後,殘眼人頭落地,沒了頭的身體也緩緩倒了下去。
皚皚雪地,立即被鮮血染紅。
對方一劍就殺了與自己並肩作戰多年的手足,其他三殘皆變了臉色,再不猶豫,一起出手攻向了任淩雲。
任淩雲冷哼了一聲,麵對一起向著自己攻來的三殘,忽然身體翻空,揮劍一掃,掃出了飛雪漫揚!
攻來的三殘立即視線被風雪所阻。
任淩雲卻借一翻之力,人後飛,身體淩空,劍往雪地一點,如墨燕點水,並借這一點之力,人體再次翻飛,一劍飛刺向了三殘。
任淩雲身形如燕,一身白衣,劍影縱橫,真是說不出的瀟灑。
但對三殘來說,這種瀟灑卻是致命的。
一劍飛刺的任淩雲轉眼即到,在三殘的驚懼中,瞬間連出三劍!
之後,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三殘緩緩倒了下去。
三殘看起來簡直不堪一擊。
但在明眼人看來卻絕不是。
在一直冷冷未動的冷無極的眼中更不是。
在任淩雲一劍刺到的時候,三殘已經同時對著任淩雲出了手:殘耳出手刁鑽,身體風車般一轉,以他練了已不下二十年的搜魂手,一手抓向了任淩雲胸膛,任淩雲如果被抓中,必被開膛破肚;殘手身體後仰,以在江湖中讓人無不聞之喪膽的“無影追魂腿”,一腳飛踢任淩雲下陰,任淩雲如果被這樣的一腳踢中,定會命喪當場;殘足卻要比這二人還要陰險歹毒,他突然張嘴一吹,竟對著任淩雲吹出了一股青煙,這是他的“嘴中藏毒奪命青煙”,讓人防不勝防,一但被噴中必死無疑。
但就算是在如此歹毒、危險、陰狠的聯手攻擊之下,任淩雲依然遊刃有餘的殺了三殘。殘耳一抓,手被削斷;殘手一踢,腿被斬下;殘足一吐,人頭分家。
三人幾乎是同時發動的進攻,但麵對任淩雲的“魔一般”的劍法,看上去竟是同時被殺。
簡直太快了,眾人還沒有看清,三殘就已經一起倒了下去。
冷無極神情已冰冷。看著手下被殺,他卻沒有解救,甚至連動也沒有動一下。
血,從任淩雲的劍上,滴在了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