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師兄他怎麼樣了?”被扶起的任淩雲問。
“朱師兄他沒事。”傾可人道。
“師弟無需擔心,這點傷還死不了。”被黃鶯攙扶著走了過來的朱實在說。任淩雲看向他,看向了他胸前衣襟的血跡,不禁皺眉。
“這凶魔終於死了。”黃鶯看著冷無極的屍體依然心有餘悸。
任淩雲道:“冷無極的魔功“冰魄赤焰掌”,的確天下已無敵手,我和朱師兄無論誰單獨對上他,都必敗無疑。他之所以會敗在我和朱師兄的手裏,是因為他魔功初成,還未來的及加以融會貫通,火候還不足,還有破綻。”
“不錯。”朱實在道,“他的這冰魄赤焰掌,能至寒至剛,陰陽互補,的確是一種極為可怕的武功。若是在給他個假以時日,恐怕就算我和任師弟一起聯手,都已不再是他的對手。”
任淩雲道:“可惜他還是差了那麼一點,他的冰魄掌和赤焰掌一但盡出,短時間內是不能再施展的,如果強行施展,就會氣血逆行,甚至極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原來如此!”
卿可人與黃鶯聽了,二人都很是驚訝。
“正因為如此,我和朱師兄才能聯手殺了他。也萬幸能及時殺了他,不然一但讓他將魔功融會貫通,加以熟練,恐怕這天下再也沒有人能製裁的了他。”
“可惜死的還是他,贏的是我們。”
徐若懷等人也走了過來,說話的是陳靜雪。任淩雲露出了微笑,“是的,死的還是他,我們贏了。”
……
三天後。
俠少院,任淩雲的房間。
“血殺門已經人去樓空。”一襲軟錦黑袍、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司馬秋雨,轉過身來看向任淩雲道。任淩雲正坐在俠椅上沉思,並沒有回應司馬秋雨。
“你在想什麼?”司馬秋雨走到了任淩雲的對麵坐下。“血殺門突然銷聲匿跡退走中原,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任淩雲道。司馬秋雨用手輕輕拿起了正放在一旁的酒盞,“哦,在我看來這卻是天大的喜訊,我們不費一兵一卒,就一統了中原武林。”
任淩雲冷哼了一聲,“屠血見我們勢大,自知不敵,所以才會暫時退出了中原,他保存了實力,隨時都有可能會卷土重來,趁我們不備咬我們一口。”
任淩雲站起了身,又道:“更何況還有秦青衫他們,這些人表麵對我們鏟除了燕盟、迫走了血殺門稱讚有加,其實心裏早就對我們心生不滿。”司馬秋雨卻露出了不屑,“秦青衫那些人,我看他們還成不了氣候。”
“那些人不可不防。”任淩雲道。
司馬秋雨卻盈盈一笑,“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你呢,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任淩雲道,“我們的各個勢力必須合在一起,這樣才能徹底統領中原武林,威震屑小。”
“我們不是已經聯合了嗎?”司馬秋雨說。
“還不夠,我需要他們徹底歸心,全部聽我號令。”任淩雲道。司馬秋雨輕歎,“現在你已經是我們俠義聯盟的盟主了,還要怎樣?”
“我打算把我們的聯盟,與燕盟勢力合二為一,組建成俠盟。”任淩雲道。司馬秋雨露出了驚訝,“俠盟?”
“不錯。”人已在窗前的任淩雲負手,望著窗外道,“我不但要組建俠盟,還要把俠盟總部設在金風樓,所有和我們在一條船上的勢力,都要聽我這個俠盟盟主的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