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鴻才連連撓著頭,“我也不知道啊,要是你真想見到你媽媽的話就跟她玩個遊戲應該……應該也沒什麼吧?”說著一臉懵逼的表情看向若蘭。
若蘭當時發怒,“你這個麻瓜,我們一行十個人,現在已經沒了五個人,很顯然對方的遊戲是需要更多的參與者的,難道你也像跟那幾個保鏢一樣變成影子?”
“我……”許鴻才登時無言以對。
想了片刻,他趕忙對錢朵朵說,“你別急,我再試試。”說著立即閉上眼睛平心靜氣的去感受;雖說那種感覺依舊存在,但是卻變得十分的微弱且飄忽不定,時遠時近,無法確定其真正的位置。
“要不就試一下吧,不然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吧?”一旁的朱澤心裏自然是很害怕,但是這錢朵朵可是他心中喜歡之人,要事能為她做些什麼,或許還能獲得她的芳心也說不定。
他內心的這個想法倒是被若蘭聽到了,若蘭頓時走到一旁靠在牆邊,冷笑著,“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心思,果然這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大樹!”
身具多年辦案經驗的葛彬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不過警察在關鍵時刻所具有的冷靜特點讓他的頭腦還算上是幾人當中很清醒的,“如果不行,我們可以打破窗戶跳出去。”說著,立即轉身低頭在地上尋找,眼看這地上一無所獲,就立即回身在旁邊的窗戶上奮力一圈砸了過去;這一拳用了七層力氣,可是想不到這玻璃竟然堅硬異常,如同磐石一般,還好他年輕的時候經常在外摸爬滾打身體抗擊打能力不俗,不然這一拳下去非骨折不可。
雖然許鴻才在不斷的感受著周圍的情況,但是身邊人的話他都聽得到。
片刻,許鴻才緩緩睜眼,看著錢朵朵,“我發小說的沒錯,就陪他玩一次吧,如果真的是死在這裏,倒也省去了後麵的很多麻煩。”
聽這話若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的心中並不想他那樣去做,“想死你自己去啊,我可不會跟你一樣像個無知的麻瓜!”
此時錢朵朵心裏也很難受,她低著頭,心中很是糾結,“要不就算了吧……”
許鴻才又說,“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恐怕隻有跟他玩到底,或許到最後會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說著轉頭看向若蘭,“我已經想好了,要是你不想參與進來也行,但是如果我真的不在了,就請你一定要回到老房子去等我姑姑和姑父回來告訴他們事情的始末,讓他們不要難過。”
朱澤雖說害怕,但是既然現在真的跟許鴻才所說的一樣,那還不如試一試,於是便站到了許鴻才的身邊。剛剛打了一拳後的葛彬現在正緊緊握著自己的手,雖說他並未發出任何的呻吟但是通紅的臉龐已經表明他的痛苦。不過忍了忍,他也選擇了站在許鴻才的身邊。
看到這裏,若蘭有些不知所言,想不到他們三個人竟然都支持許鴻才的想法,如此若蘭想了想,心中不由得一陣抓狂,“算了算了,真受不了你這個家夥!”說著也走到了許鴻才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