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朝他噘嘴,“還不是因為我身邊沒有人給我做吃的?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明白,還真的是一個木頭疙瘩。”
“你這丫頭……”許鴻才剛要還口,倪鵬章趕忙阻止,“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吵個沒完。”說著,米飯都已經盛滿香噴噴的米飯。
聞到米飯的香味,許鴻才不知為何起了惻隱之心,“這麼香的米飯,裏麵不會下了藥什麼的吧?”
倪鵬章倒也並不介意,麵帶笑容的看著他,“你要是害怕可以不吃。”說著轉頭瞧了一眼若蘭,兩個人倒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許鴻才一看,頓時不高興了,“好啊,你們兩個竟然倒是成一夥兒的了。”立即拿起飯碗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倪鵬章忽然站了起來,“這麼滿桌子的菜,要是有瓶紅酒就更美味了!”說著趕忙起身走向門外。
這家夥怎麼取個紅酒還要去外麵?許鴻才有些好奇的跟了過去;隻見倪鵬章來到院子裏麵的一個小園子當中,靠近中間的位置有一個與人登高的小木屋,打開了門,原來那是一間地窖。
走進地窖,一股強烈的酸味迎麵撲來,待地窖的燈被打開後,想不到這地窖之中竟然擺滿了葡萄酒架子,上麵擺滿了各類葡萄酒。
倪鵬章在前麵走,許鴻才就在後麵跟著,雖說還不至於迷路,但是這架子與架子之間的距離擺放的並不整齊,似乎是有什麼規律。
“你隨便看看,我去找一找我那瓶五十年前的拉斐!”倪鵬章轉頭對許鴻才說道。
許鴻才點點頭,然後就在這酒窖裏閑逛了起來。
走進去又走出來,許鴻才倒也是將地窖逛了個遍;
走到最裏麵的時候,不經意間,一閃鐵門忽然出現在許鴻才的眼前;說來這扇鐵門還是複古類型的,仿佛是戰亂時代監牢的鐵門一般,上麵還有一扇透氣窗;
看見那扇鐵門,許鴻才忽覺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從那扇門中透出,他快步走了過去,在透氣窗處向內看去,裏麵竟然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但是,許鴻才總是感覺到在那扇門的後麵總是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於是,他又奮力向內張望;終於,他似乎看到門的斜下方有個白色的東西,剛要伸手去摸時,忽然一個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抓住了,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拖曳著他的胳膊。
“救命啊……救命啊……”許鴻才驚呼一聲,剛掙紮兩下,忽覺背後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隨後那種胳膊的拖曳感頓時消失不見。
“你在幹嘛呢?拉著個門幹什麼?”倪鵬章的聲音出現在許鴻才的耳畔。
此時倪鵬章已由背後走向前方,滿臉疑惑的看著許鴻才。
許鴻才頓時頓時愣了住,趕忙低頭看去,想不到此時自己的胳膊的確是由那扇鐵門的起床伸了進去,不過此時那扇鐵門卻是半開著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