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們……唉。”
傑克氣的說不上話,接過一張船票就走了。
那個我行我素,冷漠高傲(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的老獵魔人氣的走起來像個頑固的小頭。
“有這樣的老爹肯定不容易吧?”喬治看著離去的傑克笑道。
露西去不以為然,“這樣不通人情的人當我爸,估計我早就被氣的離家出走了。”
“話不能這麼說,小姑娘。”海港守衛人將船票地給露絲,“所有的老爹都一樣,也許等我們老了,也會像他那樣吧?去吧,別妨礙他的工作就好了,大洋的另一頭還是挺值得一去的。”
露西和卡琳娜道了謝,急匆匆的跟著傑克的腳步登船了。
喬治看著三人,不由得想起了父親將自己領進門,剛成為獵魔人的那一天。
而在暗處,剛剛被喬治訓斥的運貨工人——約瑟夫和大衛,正看著登船的三人恨的咬牙切齒。
“這幫無知的蛆蟲!”約瑟夫一改曾經的膽小軟弱,氣憤的用手指甲在牆壁上刮出了幾道血痕。
“這種廢物都能從正門登船,他們居然想讓我們的女王走貨物通道!簡直就是無理的畜牲。”
一旁的大衛也在憤怒的咒罵著,他的言語比以前在賭場咒罵莊家是還要狠毒和下流。
隨即的,兩人癡癡地凝望著著搬來的長方形貨物,口水都快忍不住流下來了。
兩人撫摸著箱子木板,如同癡情的少年撫摸愛人的肌膚,不時還將鼻子貼在箱子上貪婪的吸氣,如同癮君子獲得極樂的快感。
約瑟夫:“女王……請再稍微忍耐一下……親愛的女王……”
大衛:“很快就好了……大啖糧食之日就快到了。”
兩人結束了與摯愛的“溫存”,變回了如同紳士般的工人,跟著其他的貨物搬運者一起上了船。
屠魔大廳中,鍾聲再次響起。
“又怎麼了?最近的案子未免也太多了……”喬合上了正在閱讀的書籍,向著教堂的後門走去。
“想不到……作為一個異端,你的居所還真是豪華啊。”
但沒等他擰開門把,門就自己開了,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白人男性。
“……你是誰?沒有人可以從那個空間安然無恙的走出來的。”
喬盯著眼前這個帶著十字架項鏈,留著背頭,穿著打扮如同神職人員模樣的男人,手上的束縛解開了百分之五十。
“看來你沒有聽從我對你的小小警告,惡魔人。”男人一臉興奮的從背上拔出了細長的劍,喬認得,那是看著獵物的眼神。
“不過這正合我意,像你這樣玷汙我主存在的東西,就該被碎屍萬段,碾為灰燼。”
對方的表情完全沒有談判的意思,喬笑了笑,或許他也有些興奮,已經好久沒有人上門找茬了。
“看來……你就是那個自稱是神罰者的家夥,你來這,是想殺了我對嗎?按照你的教義?”
“沒有錯!”神罰者一個箭步直衝上前,他的速度快到劍刃在空氣中已經摩擦出了尖銳的嘯聲。
碰!教堂的長凳全都被震開了,管理人將手臂惡魔化淡定的接下了這一擊。
“我是神罰者安德烈,我的職責是為我主肅殺所有異教徒和怪物,尤其是,你這種披著人皮的怪物。”
喬依舊氣定神閑,“那你……應該加把勁!”
管理人甩開了劍刃,在一瞬間調整身位,一拳打在了神罰者的腹部,隨後爆出紅黑色的閃電將安德烈送進了牆壁中。
“禁錮!”喬單手握緊拳頭,數條黑色的鐵鏈從牆壁中伸出,牢牢地鎖住了安德烈。
“口號挺響亮的,年輕人,可惜你的實力和你的目標好像有很大差距啊。”
喬收緊了鐵鏈,死死地勒住了安德烈,“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你們又有什麼目的。”
“哈哈哈哈!好!”全身的強烈擠壓並沒有讓安德烈收斂自己狂喜的笑容,“不愧是管理人!如果這樣就結束了,那你們對我主根本產生不了威脅!”
安德烈的十字項鏈放出了光芒,鎖鏈頃刻間瓦解成了碎塊,安德烈從大衣袋中掏出了一個物品扔向了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