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倫:“聖教軍自從伊元開始以來就已經銷聲匿跡了,他們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教廷要複蘇了?”
“這樣的事情決不允許!”喬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如果這個世界又回到了那個神學至上,少數人獨攬大權的時代,惡魔們恐怕都會欣喜若狂。”
自古以來,經管信仰形成的方式千奇百怪,但不外乎都是對自然的敬畏和對道德的尊重。
可在金碧輝煌,禮歌響徹的教堂中坐著的,往往都是在暗處幽蟄蠢動,卑微而又放肆的蠕蟲。
教廷的12-15代主教在位期間,實整片大陸最灰暗,最虛偽的時期。
所有的教廷人員用著人民給予的權利以及功德箱幾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幣來填補自己深不見底方欲望。
“教廷的子民們!”曾經的廣場上,肥大油膩如肉球一半的主教對著深受瘟疫與饑荒折磨的難民們曾如此說到。
“各位神的子民們!又到了這個無上光榮的時刻!來吧!向功德箱中獻祭你們誠懇的金幣和祈禱。”
主教用快趕上一位難民手臂粗壯的手指指著那個精心雕刻,巨大如留著口水的野獸一般的金邊箱子。
“隻要這個箱子的金幣溢出掉落在大地上!那麼你們的所有作孽都將被上帝所赦免!來吧!讓我見證你們的虔誠!”
比死刑還要可怕的,是被開除教籍。
“大人,他已經跪在那三天了。”
“嗬嗬嗬嗬,讓他繼續跪著,他不是質疑我們嗎?”
教皇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看著窗外寒冬中瑟瑟發抖,膝蓋已經跪到沾在地磚上,能夠扯下一層皮的國王愜意的笑著。
那一個年代惡魔橫行,失去了教廷的保護,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撐下來,無邊的黑暗終將淹沒他們。
喬:“我們也許要被取代,遲早會被擊敗,可這樣的事情覺得不行,不畏懼人性貪婪的人絕不可取代我們。”
吞心者:“這樣的話,不用再重複了,而且最重要的還不是他們,凱倫,你該解釋一下為什麼那天要釋放如此強大的實力了。”
“……妾身,妾身不清楚。”高雅的女士第一次如此猶豫“我遇到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家夥,他很強,比我們身上的詛咒還要強。”
飲血者與碎骨者如實的交代了所有事情的始末。
“很糟糕。”所有人都在等待結論時,吞心者隻給出了三個字。
食肉者:“還有太多事情我們不知道了,居然還要有一個可能超越所有惡魔的存在要來挑戰我們?”
“不是我們不知道。”鎮守北方的吞心者悠悠的說著,“是有些事情,我們知道了可能會更加的糟糕。”
“你是覺得,和北鏡之國有關係?那個諾亞隆德的監視者們?”
吞心者“對,那個國家隔絕了一切,用遠古的鎮魔石築起高牆,我沒辦法進去……他們肯定知道些什麼。”
“暫且不管這些了。神罰者已經到我們頭上了。諸君。”食肉者深吸一口氣,如果可以他並不希望宣布這條消息,那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可能是一個夢魘,一個血腥的沉重代價。
“戰爭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