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最後一個了吧?”
傑克甩掉了粘在劍上的半個腦袋,看著剩下的蟲人問道。
幾輪進攻都沒有見到一點成效,這些非人非鬼的怪物也終於展現出疲態和恐懼,它們沒有從殺念上頭傑克身上找到任何的便宜,老獵魔人衣服上的幾道劃痕相較於地上的數十具屍體根本不是劃算的買賣。
很快的,蟲人們便像是收到了某些指令似的,秩序井然的退回到了黑暗之中。
“你還好嗎?”傑克見敵人走遠,空氣沉靜了很久之後,才問起了身後的伊芙蘭。
伊芙蘭握著手上的左輪,呆滯的看了半天周圍的死屍,半響,回過神來之後美豔的容顏中浮現了一抹滿足和享受的笑容。
“為什麼不好。”她伸出手梳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好極了,簡直太舒服了。”
伊芙蘭回望傑克時,卻看不見老獵魔人的臉上有一點的喜悅。傑克隻是麵無表情的將風衣搭在了伊芙蘭身上。
“這種感覺就和毒品一樣,是會上癮的。”傑克提醒道“不要陷進去,否則就完了。”
不過伊芙蘭的表情,傑克明白,自己的話語收效甚微,搞不好甚至她根本沒有聽進,隻是沉醉在血腥四濺的槍聲堆疊出來的成就感中。
傑克是深諳此道的人,當世俗的東西死死的按在自己身上時,這樣刀光劍影,快意恩仇生活突然擺在自己麵前時,那種甜美的自由確實讓人垂涎欲滴。
老獵魔人也決定再當一次醜人:“我知道你壓抑了很久,不過這不是屬於你的世界,你不能呆在這。”
這句話無疑擊中了伊芙蘭,不過很快的也讓她清醒了下來。
“我很抱歉,剛剛有點過頭了。”她將槍還給了傑克,老獵魔人監視著她的每一個神態,確保她沒有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藏著任何的不舍。
傑克:“這不是你的錯,鬥爭讓人欲罷不能,一直都是如此。”
“那好吧。”伊芙蘭將視線轉移到別處,“那些東西,他們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不好說。”傑克檢查了地上散發異味的濃稠粘液,“也許他們是被人派來的,也許是我們路過他們的地盤,不過這一路上都沒有看到過什麼旅人和商隊的屍骨,前者的概率比較高。”
伊芙蘭:“別告訴我,你還惹了一大群和哈爾兄弟一樣的家夥。”
“切。”老獵魔人譏笑著,像是聽到了一個冷笑話一樣,“那樣的蠢貨滿地都是,如果是以前,我一周都能打趴幾個了,我說的淡然是更加惡心的東西。”
既然說到了哈爾兄弟,我們不妨此刻看看這兩個出盡洋相的黑幫老大此刻正在做什麼。
“媽的!賤貨!我他媽!打死你。”
首先是兄長威廉·哈爾,在他原本用來“特殊娛樂”的房間中。那個在地下競技場的女人成了他發泄無能怒火的道具。
皮鞭一次次抽打在女人為了配合威廉·哈爾的手感而變得嫩滑白皙的後背上,刺耳的慘叫透過了裝飾豪華間的門扉,又消失在了灰暗的走廊上。
等到綁住了雙手的女人身後和胸部都沒有了一點完好的地方,這個人渣才算勉強的找回了被傑克亂槍打碎的尊嚴,點了一根煙長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