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曾經說過:“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覺神明開朗”。可見,五石散作為一種治療傷寒的藥,確實有一定的藥用功效。但是到了魏晉時期,何晏在張仲景的藥方上加以改進,完成了從藥品到癮品的最終轉換。名士們紛紛迷戀上了這種可以讓自己寬袖長袍,飄飄欲仙的“靈丹”。盡管五石散的藥效會讓人身體燥熱,精神恍惚,但在魏晉那個朝不保夕的年代裏,人人自危,內心充滿了消沉、苦悶的情緒。因此,名士們渴望通過五石散達到麻醉自我的效果,他們甘願沉浸在五石散所帶來的虛幻世界裏麵。
精神上癮也是一個突出的社會問題,上癮症不隻是與吃喝有關,當麵對令人不滿的生活遭遇,或者內心出現難以忍受的情緒衝突時,賭博、網絡、遊戲也起了一種麻醉作用。精神上癮很大程度上與人的心境、情緒、意識形態有關。
其實,現實生活中並非所有的人都會上癮,心理學家認為:性格是成癮的基礎。那些缺乏獨立性、情緒容易波動、意誌薄弱的人就很容易對致癮源產生依賴,如果他們再麵對較大的社會壓力,或者他們的生活環境和規律發生了改變,那麼這樣的人就很可能為了逃避生活中的難題,排遣情緒中的煩惱,而對某樣東西上癮。有時候,這種癮不僅僅是為了某種愉悅的體驗,更多的是為了追求負麵情緒的回避和解脫。
艾伯特·哈伯德曾經說過:“如果歡樂是你最期盼的,別忘記它也確實是一種煩擾。”追求更多、更好的情緒體驗和生理上的快感本來是無可厚非的,按照精神分析大師弗洛伊德的觀點,追求快樂、回避痛苦本就是人的基本動機,也是人性的弱點。大多數人都會體驗到生命的快樂和心靈的安寧,但人的一生不可能永遠快樂,各種煩惱會在不經意間影響我們的情緒。快樂與痛苦,輕鬆與沉重,是我們無法控製的自然循環,也是生命的自然狀態。我們隻有學會積極地應對現實,才是理性的人生態度。
雖然上癮症多種多樣,但它們的形成都與人們的心理和情緒息息相關,因此要防止、克服這種情緒失控的症狀,我們就需要對自己的心態、情緒保持一定的關注,否則就容易上癮而不自知。
對上癮症有足夠的認識
有煙癮的人常常錯誤地認為香煙是“人際交往潤滑劑”,還可以調節情緒,改善思維,提高效率,但吸煙對身體的損害也是眾所周知的,在這裏就不做贅述了。而酗酒的人則認為飲酒能夠釋放不良的情緒,讓自己暫時忘記痛苦。殊不知酗酒不僅會破壞人體神經機能,使大腦興奮抑製過程發生紊亂、意識模糊,而且在酒醒之後情緒隻會更加苦悶、低落,對各種外界刺激失去正常反應,變得衝動、易怒、粗暴。
現代高科技的發達使我們不自覺地沉溺於一種新的致癮源:手機。網絡流傳這這樣一個段子:“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在你身邊,你卻在玩手機。”乍聽覺得搞笑,細想則會令我們感覺到一陣涼意。如今,智能手機的多重功能讓許多人每天都會重複著刷微博、微信,以至於夫妻、朋友、同事之間情感的交流不斷缺失。有些人已經到了必須隨時隨地看手機的地步,一旦把手機關掉,他們就會失落、消沉、手足無措。因此,除了煙癮、酒癮這樣為我們熟知的上癮症以外,這些新型的致癮源也要引起我們足夠的重視。
何晏曾經說過:“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覺神明開朗”。可見,五石散作為一種治療傷寒的藥,確實有一定的藥用功效。但是到了魏晉時期,何晏在張仲景的藥方上加以改進,完成了從藥品到癮品的最終轉換。名士們紛紛迷戀上了這種可以讓自己寬袖長袍,飄飄欲仙的“靈丹”。盡管五石散的藥效會讓人身體燥熱,精神恍惚,但在魏晉那個朝不保夕的年代裏,人人自危,內心充滿了消沉、苦悶的情緒。因此,名士們渴望通過五石散達到麻醉自我的效果,他們甘願沉浸在五石散所帶來的虛幻世界裏麵。
精神上癮也是一個突出的社會問題,上癮症不隻是與吃喝有關,當麵對令人不滿的生活遭遇,或者內心出現難以忍受的情緒衝突時,賭博、網絡、遊戲也起了一種麻醉作用。精神上癮很大程度上與人的心境、情緒、意識形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