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真是可笑。不過你們警方還真是,隻是因為一個錄像就把人當成嫌疑犯帶走,到現在還不放回來,是怎樣?想查查她是否拿瀉『藥』害人?省省吧,那樣的話周媛媛隻能是脫水而死。她才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你似乎很了解她。”沈風祁問。

醫生冷笑一聲,答:“當然,我了解來我這裏看病的每一個學生。所以我知道,殺死周媛媛的凶手肯定另有其人。警官,你知道嗎?如果昨天安然真的殺人,也絕對不會是她。”

沈風祁眸『色』一沉,“為什麼?”

醫生已經站起身去拿一份表格,遞給沈風祁,“你們可以去問問所有認識安然的人,她非常抵觸外界人的接觸,甚至會因此大打出手,是那種動靜非常大的大打出手。youknow?

所以如果安然真的要打死周媛媛,絕對不會隻是一拳打死她,廁所沒被拆了就是好事,何況還是神不知鬼不覺?你們不了解她,所以不知道她的行事方式。

而且我剛剛也說了,如果昨天安然真的殺了誰,也絕對不是她。

金融係二年級安然,你們已經有她的資料了吧?不妨去她的班裏問問,昨天上午在教室發生過什麼,以至於她中午時候來我這上『藥』。”

沈風祁看著他手裏的就診表格,昨天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安然曾經來過這裏進行手腕傷口的處理和包紮。他所聽說的版本是:鳥屎掉在手腕上了。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那丫頭又悄悄把事情瞞下來了!

就聽醫生淡淡開口,“她一進來就開始洗手,直至把手腕的皮都給搓掉了一層,雖然你有可能不信,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底線和不能忍受。

而且這並不是第一次。所以我可以很確定的跟你說,昨天她確實和某些人發生了什麼不愉快,原因大概就是那人抓了她的手。不過那都是在上我這裏來之前,也就是十一點之前,而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十一點半到十二點之間,所以,和安然發生不愉快的不是周媛媛。而以安然的『性』格,絕對不會在事情發生之後再回頭算賬,她來我這之前,應該就已經把她的不愉快解決了。

警官,我說了這麼多,你聽明白了嗎?”

沈風祁看了醫生一眼,把表格還給了她,“如果凶手不是她,我們不會冤枉好人。”

醫生結果表格,“希望如此。”她重新坐回椅子,“表格你也看了,沒有你說的瀉『藥』成分的『藥』品流出,所以安然用瀉『藥』害人的事,你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我們會看著辦的。”沈風祁說完已經轉身離開。

*

傍晚時分,湘北湘南再次來到警局。安然正趴在桌上睡覺,聽到兩個人的動靜,立刻起身走了過去。

“查到什麼了嗎?”她問。

湘北的臉『色』有些難看,湘南也是。臉『色』發白,滿眼血絲,顯然是一天沒有休息。

湘南悶聲開口,“我們查了所有的監控,完全沒有顧冉和周媛媛接觸的證據,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可疑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