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卻赤著上身,『露』出健碩狂野的胸膛。
白千夜抬頭看著他赤-『裸』的上身,邪惡的壞笑:“嘻嘻,你胸肌真『性』感。”
“都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發花癡??”夜王往她腦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穿成這個鬼樣子跑到舞台上賣弄風『騷』,那群男人不打你主意才怪,下次再發生這種事,別指望我再管你。”
“神經病。”白千夜捂著自己疼痛的腦門,氣惱的瞪著夜王,“我穿成什麼樣了?我之前有穿外套,後來喝多了才把外套脫下來放在包廂的,而且我裏麵這件長裙也沒什麼啊……”
“你還想有什麼?”夜王拉著她的裙子氣惱的怒罵,“胳膊肩膀全都『露』出來,就兩根帶子吊著,隨便一扯就斷了,這也叫裙子?你自己要發-浪就別怪男人想入非非。”
“你才發浪!”白千夜氣瘋了,再加上酒勁沒過,一股怒火直衝腦海,“你不想救我就算了,我又沒求你,你少在這裏教訓我,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白千夜憤然大吼,吼完之後她又慌『亂』的撇開眼眸,她不想讓他看出來,她期望他回答“我是你男人”,她期望他告訴她,他一直都很在乎她。
可是這樣的話聽在夜王耳中感覺卻不同,他覺得她根本就是不自愛,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習慣在男人堆裏周-璿,否則她也不會跑到舞台上跳豔舞,更不會跟男人打得火熱。
想到這裏,他的唇邊勾起了嘲諷的冷笑:“你說得對,我跟你什麼關係也沒有,我的確不應該救你,我應該讓你跟那幫男人繼續玩下去,最後跟人家去酒店開-房,這對你來說大概也是家常便飯了。”
白千夜感到很失望也很痛心,她覺得他根本不了解她不相信她,在他眼中,她竟然是這樣不堪,她忍著胸中的酸楚,冷笑道:“沒錯,這對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我經常來這裏玩,經常跟男人跳舞,經常跟男人去酒店開-房,那又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說完,白千夜憤然離開,轉身的時候,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夜王怒火中燒,對著她的背影吼道:“你以為我喜歡管你?我隻是不想看到你輕浮放『蕩』的樣子,那會讓我覺得跟你這種女人共處一室很肮髒很惡心。。”
白千夜頓住腳步,濃濃的悲傷在心中綻放,瞬間蔓延四肢百駭,眼淚洶湧直流,她不爭的大哭起來,將自己身上的外套和襯衣全部脫下來甩在夜王麵前,歇斯底裏的哭喊——
“沒錯,我就是輕浮放『蕩』,我就是肮髒惡心,我就是人見人厭,我就是沒人疼沒人愛,家人不要我,朋友遺棄我,連你也瞧不起我,我活該要被男人非禮,活該被你罵,但我從來沒有讓你跟著我,你既然那麼不待見我,你就滾得遠遠的,不要再跟著我,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喊完這些話,白千夜就衝進了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