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夜看著他堅毅的神情,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心裏十分感動,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浮現夜王的身影,如果這句話是他對她說該有多好啊。
……
洛琦和白千夜跑出醫院,在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逃離,記者們跟在後麵追了一段路程沒有追上,隻得失望而返。
車上,兩人不停的喘氣,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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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燃從醫院趕到白集團四十三樓總裁辦公室,白世川臉『色』鐵青的瞪著他,雷燃慚愧的低著頭:“對不起,白叔叔,這件事是我的疏忽。”
“現在說這種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白世川冷冷的說,“剛才我接到喬明仲的電話,喬哲被打斷三根肋骨,脾肺受傷,右手腕骨折,最嚴重的是後背刻了兩個血淋淋的大字,還被剝光衣服丟到大街上被媒體拍下來,這對喬家來說是奇恥大辱,現在喬家已經讓律師提起訴訟準備告千夜,你告訴我,這件事應該怎麼收場???”
雷燃皺著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來的路上他已經了解了喬哲的傷勢,的確很嚴重,然而最嚴重的還是背後那兩個字,喬家絕對不會罷休,這件事的確不好收場,現在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唉……”白世川深深的歎息,疲憊不堪的跌坐在椅子上,“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千夜才略微有了一點改變,步入正軌,變成一個正常的孩子,才幾天的時間,怎麼又會變成這樣???”
“對不起……”雷燃的聲音很低,他知道這個時候說這三個字一點用都沒有,可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世川沒有說話,隻是抱著頭沉思,他現在沒有心思想該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他在想自己當初讓夜王離開千夜是不是錯了,夜王在千夜身邊的那段時間,千夜的人生是最正常的,他一離開,千夜的生活馬上回到從前那樣混『亂』,而且更加變本加厲,他已經老了,而且身體也不堪重負,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再像以前那樣暗中跟在她後麵替她解決一個一個麻煩,這幾天他都在考慮一個問題,要不要請夜王回來幫他……
現在,這個念頭更加深刻。
“白叔叔……”雷燃輕聲說,“您不要想太多,這件事我會處理的,我已經跟喬明仲的秘書預約了時間,跟喬明仲見一麵,希望能夠私下和解這件事。”
“沒用的。”白世川搖頭,“喬明仲的財勢雖然不如我們白家,但在台灣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士可殺不可辱,如果喬哲隻是被打一頓,他們也許還能考慮到一些客觀問題私下和解,關鍵是那兩上血淋淋的大字刻得那麼深,永遠都沒辦法抹去,而且還被媒體拍下狼狽不堪的『裸』-照,這是打了整個喬氏家族的臉麵,就算喬明仲肯跟我們合解,喬氏家族的人也不會答應。”
“但這件事是喬哲先引起的,他打了千夜和洛國華,還企圖強-『奸』千夜,難道這些問題就可以被忽略嗎?”雷燃皺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