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開始泛起魚肚白,太陽快要升起來了,四周漸漸變的明亮開來,而就在這時,突然不知從哪裏冒出濃厚的晨霧,將所有的東西都瞬間埋沒,隱修會眾人眼見濃霧將魂妖狼族眾人和神驛眾人埋沒,便心中暗罵糟糕,是雪族的嵐,他的靈戒是霧靈王戒,也隻有他才能製造出這樣規模的大霧來,神驛選擇了撤退!
小醜皇辛格感覺到魂妖狼族和神驛眾人的氣息已經消失,他們均是選擇了撤退,心中不覺一陣惱火,這次行動可以說是動用了隱修會一半以上的力量,可是卻仍是一無所獲,這次回去根本沒有辦法跟主人交待,要是主人怪罪下來······
想到這裏,辛格不禁身上微微顫抖起來,恐懼開始在他的身上蔓延開來,雷皇伽浮圖倒是沒有像辛格這樣,這次行動不是由他來領導的,失敗的主要原因怎麼算也算不到他的頭上,主人怪罪下來,一切都會有銀凰那個家夥承擔,自己這邊不需要擔當任何的責任。
伽浮圖將視線移向銀凰,隻見銀凰緊緊的捂住心口,不斷的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這次受傷很是嚴重, 銀凰見神驛和魂妖狼族都撤退了,淡然一笑,嘴裏囔囔到,“簫凡,第三塊殘圖看來隻能寄放在你那裏了。”
接著,銀凰的身體內突然迸發出一股力量,四周的濃霧受到這股力量的衝擊漸漸散去,此時太陽已經升起,照著四周一片明亮,隻是天空之中還殘留著因為簫凡的攻擊所留下的那一道道的漆黑的劃痕。
夜犬神站起身來對瞎子說道:“戲演完了,我們要收拾殘局了。”
瞎子默然的笑道:“是呀,該收拾殘局了。”
說完兩人便來到了終海深淵眾人麵前,鴉的麵色有些泛白,看來剛才簫凡給予的一擊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你沒事吧?”瞎子親切的開口問道。
鴉見瞎子和夜犬神過來便站直了身子彎了彎腰很恭敬的對著瞎子說道:“小傷而已,多謝前輩關心。”
“空間被破壞的很嚴重,還需要終海深淵的諸位相助將其修複。”瞎子繼續開口說道,鴉似乎是有些受寵若驚,急忙的說道:“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哪有什麼相助不相助的,倒是兩位前輩一直致力於修複空間的平衡,著實讓我們敬佩。”
夜犬神似乎對於鴉那一副恭敬的樣子和那些拍馬屁的話很不感冒,於是它很不耐煩的說道:“趕緊開始修複吧,破壞成這樣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將其完全恢複平衡,別再浪費時間了。”
“是!是!” 鴉見夜犬神不耐煩了,便急忙的開口說道。
鴉這樣一副恭敬的樣子倒是跟平時的那個冷漠自大的家夥的形象截然相反,如果簫凡在這裏見到鴉現在這樣一副樣子,定會驚掉下巴。
說完,隻見終海深淵的人都散開了,圍成了一個奇異的陣型將瞎子和夜犬神圍繞在中間,一根根黑色的鐵柱立在終海深淵眾人的麵前,開始散發出奇異的力量,瞎子和業權閉目牽引那些力量向天空之中的黑色劃痕飄去,那黑色的劃痕似乎是受到了什麼牽扯似得,開始被縫合起來。
隱修會眾人見終海深淵和瞎子、夜犬神開始對空間進行修複了,便陸續的都離開了,他們可不敢招惹那些家夥,那些家夥發起飆來可都是很可怕的存在。
銀凰望了望升起的太陽,淡然一笑,似乎對於此次行動的失敗一點都不在乎,在一旁看到他這種表情的伽浮圖皺了皺眉頭,心中疑惑難道銀凰這個家夥不害怕主人怪罪下來此次行動的失敗?
銀凰低下頭,想了會什麼,便獨自一人向遠方離去,伽浮圖愣了一會,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感覺銀凰似乎在這次行動中根本就是一直在幫第四者,但是這種感覺稍縱即逝,完全理不出頭緒,於是便放棄了思考,自嘲了一句,也離去了。
另一邊,隻見渡背著已經昏迷的簫凡在一處斷崖前停下了腳步,隻見兩道身影突然閃現出來, 定神一看,原來是甘草和忘言。
兩女見簫凡氣息很是微弱便急忙的靠上前來,忘言因為不會說話,急切的在紙上寫著什麼,甘草上前把了把簫凡的脈搏,確認簫凡沒事便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在一旁慌亂的忘言說道:“別寫了,這個家夥沒事,隻是因為過度透支身體暈過去了,給他吃顆藥就好了。”
聽到甘草這樣說,甘草拍了拍心口,然後收起了筆和紙,很無奈的看了一眼簫凡,看著簫凡那熟睡的樣子便會心的笑了。
渡見忘言那樣看著簫凡頓時心裏開始不舒服起來,直接將簫凡從後背扯了下來然後將他扔到了地上冷冷的開口說道:“你這個家夥,別裝死了!”
忘言見渡竟然這樣對待簫凡,連忙上前,扶起了簫凡,隻見簫凡調皮的睜開了眼睛,對著忘言吐了吐舌頭笑了笑,忘言見他沒事便埋怨的看了一眼渡,雙目相交,摩擦出激烈的電石火花,女人之間的戰爭一處即發,威廉見有兩個漂亮妹子竟然為了簫凡這個傻小子吃醋頓時嫉妒心泛濫,跑到一邊開始蹲在地上畫起圈圈咒罵起簫凡,而納蘭子戴見局勢有些尷尬便咳嗽了一聲,兩人同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便都收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