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連續的奔波了三天兩夜終於在第三天的夜晚到達了目的地,一處廢棄的油田工廠。此時,木塔也已經是熬過了最艱難的時期,傷口開始恢複,能夠簡單的站立,卻不能劇烈的運動。
工廠內,大叔和眾人升起了一堆柴火,大家圍坐在那裏,默不作聲,受傷的木塔左看看那個人右看看那個人,見大家都無精打采的便開口說話道:“額,不就是被人算計了嘛,用得著這樣吧?以前又不是沒被人算計過,最後還不都是讓我們給逃了出來。”
大叔聽木塔這樣說心中意識到現在的士氣有些低落,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然後他拾起一個幹柴扔進了火堆裏,火燒的更旺了一些。
“大家都活著就好,物資沒有得手沒有關係,隻要這條命還在,就有機會在去搶!”
簫凡看了一眼大叔,然後默然一笑,他在心中想到,“事情肯定遠遠沒有這麼簡單,以一輛坦克和二十車物資來換孤影兵團的命,這比買賣怎麼算怎麼不值當,政府軍到底在策劃什麼?”
達尤也是一臉疑惑,他似乎想到的東西是跟簫凡一樣的,因為他在物資卡車聽到的那怪異的聲音現在想想那很顯然是定時炸彈的聲音,根據他們突出突出包圍圈的時間來計算的話,定時炸彈所設置的時間是不是有些長呀,這根本就是給他們時間讓他們逃,還是另有一種可能,政府軍很有自信,他們相信能夠長時間的困住孤影兵團,所以才會將定時炸彈的爆炸時間設定的那樣的長,但是根據他們那有準備的偷襲,很顯然是有計劃的,政府軍的爆破專家不會那樣傻,沒有計算好時間吧。
達尤想了一陣,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現在對於他們最關鍵的是,他們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IRIS的王牌兵團血色玫瑰給盯上了。
阿維娃似乎一點都不關心這些,她隻是愣愣的望著柴火堆,然後用手不斷的撫摸的護的發梢,護躺在她的懷裏,雙眸緊閉,呼吸均勻,看樣子是已經熟睡過去了。
“你們一個個都幹嘛愁眉苦臉的,看看人家阿維娃多麼淡定,你們好歹學學人家!”木塔扯著嗓子叫喧到,似乎眾人在那裏一副落敗的樣子很是影響他的心情。
此時坐在他身旁的任烏圖悄悄伸手便攥住了木塔的傷口,疼的木塔直罵娘,任烏圖笑著放開了手,“傷口恢複的不錯!”
“Fuck!任烏圖,我TM跟你沒完!”木塔疼的直罵了一聲娘,達尤和簫凡見木塔那樣便相視一笑。
大叔拿出手表,看了看時間,然後便開口說道:“大家奔波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是早點休息吧,按情況來說,這裏是‘血腥大頭’的地盤,他們素來與政府軍不和,政府軍是不會找到這裏的,所以今晚也就不用值夜了,大家都找個隱藏點睡覺吧。”
說完,大叔便拿著槍向工廠的樓梯那走去,簫凡聽到‘隱藏點’這個詞甚是疑惑,他轉過頭看到木塔正在掙紮著想要坐騎身來便來到他身旁扶了他一把,接著便開口問道:“大叔說找‘隱藏點’是什麼意思?”
木塔淡然一笑,怪不得簫凡不知道,他才加入孤影兵團幾天,孤影兵團的一些習慣性語言他當然聽不明白。
“‘隱藏點’就是隱蔽的地點,就像當你熟睡之時,別人是發現不了你的地方!”
木塔解釋的說道,然後便一瘸一拐的向樓梯處那裏走去,簫凡愣愣的看著他,木塔看他盯著自己看,便渾身一冷,隨後便緊張的說道:“自己找去,我沒有什麼特殊的嗜好,別來煩我!”
簫凡聽木塔這樣說,頓時感到無語,什麼不良嗜好,他本是看木塔受傷這樣嚴重,自己一個人沒有問題嗎?不過那樣變態強勁的藥力他都熬過來了,什麼還是他做不到的嗎?
想到這,簫凡又想起木塔在卡車後箱裏不斷的罵娘的那副景象,不覺的心中好笑,然後他拿起插在一旁土裏的鏟子,添了一些土,將痕跡清理幹淨之後,便自己在工廠內尋了一處隱蔽地方,躺下沒有多想什麼,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
簫凡還在睡夢之中,隻覺得有一個人在不斷的推搡他,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阿維娃正麵色緊張的執槍蹲在那,簫凡看阿維娃那樣一副緊張的神色,便知道情況有變化。
他連忙起身,端起自己的狙擊槍,阿維娃給他打了一個手勢,然後讓他看工廠空地上,隻見得達尤、任烏圖已經被抓了起來,他們被拴在了一起,憤怒的盯著執槍看著他們的兩個人。
簫凡透過狙擊鏡觀察著,視線之內隻能看到三個人,一個中年男人拿著一個對講機似乎在說著什麼,另外有兩個年輕人執槍在不斷的張望巡視著。
“怎麼回事?”簫凡輕聲問道,阿維娃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況,隨後他又透過狙擊鏡,仔細的觀察期那三個人,希望能夠找到點什麼有用的信息,隻見得他們身穿迷彩服,胸前都別著一枚紅色玫瑰圖樣的勳章,簫凡開始在腦海裏尋找起這枚標誌的信息,想了一會便想到了一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