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跟真正的練家子麵對麵的站在一起,不用動手,光是眼神就能把你打敗,這不光是心理方麵的強勢,而是實實在在的壓力。你望著他們的眼睛時,感覺他們的眼睛像是會放光一般,而且不是一般的光,是那種非常細微而又實質化一般的光芒,像是針刺一般。
謝斌自己沒有練過武術,眼神倒也不像練拳人那麼銳利,但也練了這幾年的氣功,尤其是異能變異後,對他的身體以及精氣神有著非常大的改變,這眼神中的威懾力卻也帶著非同一般的威懾力,一般人真不敢跟謝斌對視。
彭瑞被謝斌直盯盯的望著,很快就有些受不了了,故作瀟灑的跟他身邊的女人調情,可腳步卻慢了很多,顯然心裏已經有些遲疑。不過最後還是站到了謝斌的跟前,彭瑞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謝斌,“你欺負子正了?膽子不小啊。”
謝斌嘿嘿一笑,“是嗎?你叫他過來,讓他親口說說我是怎麼欺負他的。”
彭瑞哼了一聲不屑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說著朝餘子正招招手,“子正,過來,我幫你出頭。”
這一下別說餘子正了,就是大廳裏的客人都愣住了,齊刷刷的望了過來。彭瑞沒有勇氣直視謝斌的眼睛,可是卻不懼這些賓客。
在這個大廳裏,他彭瑞就是主人,到這裏來的人誰也不敢那他彭瑞怎麼樣,因此底氣很足,不但沒有怯場,反而得意洋洋的揚起腦袋,好像是為自己能夠一下子吸引這麼多人的關注而感到驕傲一般。
隻是餘子正看到謝斌在這裏,怎麼有膽量過來,裝作沒聽見似得往他的父親身後躲了躲,真恨不得自己一頭鑽到地麵裏,好避免這兩麵難為人的尷尬。餘子正不是傻子,一看彭瑞朝謝斌那裏走過去,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彭瑞什麼性子,他餘子正還是非常了解的,畢竟在一起混了好些年了,而且前些日子他確實是把自己被謝斌揍了一頓的事情跟彭瑞說了。
要是平時,彭瑞能主動幫他餘子正找場子,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可現在餘子正真恨不得自己今天沒來這裏。可是這躲也沒地方躲了,不但全大廳裏的客人在注視著他們,就連彭老爺子還有他的父親也都不爽的望著他。
這酒會要是因為他們而被攪黃了,最後這責任肯定要算在他餘子正身上的,因為誰也不可能去責怪彭瑞。而且即便是彭老爺子不追究,他的父親也不會放過他的,雖然他確實是被彭瑞給連累的。可餘家能搭上彭家的關係本來就不容易,要是因為這個被彭家人疏遠了,他父親不打死他才怪呢,餘子正滿心忐忑的想到。
可是這心裏再忐忑,餘子正卻不能真的裝作沒有聽到,隻好朝周圍的人抱歉的咧咧嘴角,然後才戰戰兢兢的往謝斌那邊走去。他真的為難啊,不管是彭瑞還是謝斌,餘子正都不想得罪,可是現在看來,卻不像是能善了的模樣。
得罪彭瑞的結果不用多說,以後在京城他餘子正就隻能夾著尾巴做人了,除非他能找到比彭瑞更強的靠山;而得罪謝斌的話,這後果同樣也是不可想象的,哪怕是不考慮謝斌的身份,光是想想孫明哲父子的下場,餘子正也是一身冷汗。
可是沒辦法啊,餘子正一邊往謝斌這邊走,這心裏差點沒哭出來。不過又不敢真的哭,還得撐起笑臉時不時的跟身邊的賓客打個招呼,想要盡可能的拖延一點時間。
隻是彭瑞的喊聲打破了他的小伎倆,“快點,幹嘛呢磨磨蹭蹭的。”
餘子正緊走兩步賠笑道:“瑞哥,什麼事啊?”
彭瑞一臉的不耐煩,指著謝斌問道:“這小子怎麼欺負你啦?跟我說說,我幫你收拾他,你好歹是我彭瑞罩著的人,怎麼能被這個土鱉給欺負?”
餘子正暗暗咒罵,我的哥哥啊,人家可不是土鱉,人家是家財好幾十億的土豪啊,而且還是你的妹夫呢。想到這裏,餘子正擠出一個笑臉低聲對彭瑞說道:“瑞哥,沒有這回事兒,真的,謝謝瑞哥你了,但是……”
彭瑞一聽就急眼了,“我擦,你前些日子被揍得跟個豬頭的似得,這就忘記了?我有在你怕什麼?”
餘子正尷尬的朝謝斌咧咧嘴角,他真不敢再麵對謝斌了,可是現在他騎虎難下,隻得勸道:“瑞哥,今天是老爺子的生日,還是以後再說吧,鬧起來不好看,”餘子正還想著拿彭老爺子來壓壓彭瑞呢。
可他哪裏知道,要是換成彭瑞的父親,他還會多一些忌憚,可搬出他的爺爺來,不但不能讓彭瑞害怕,氣焰反而更囂張了,“哈哈哈,你怕什麼,這不是還沒正式開始嗎?先把這小子趕出去再說,哼哼,看著他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