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薛誌安現在也看開了,對薛雨瑩的管製也不再那麼嚴格,他可不想在失去老婆之後跟女兒再鬧翻。因此,對這既定的事實也就默許了。
當天晚上,薛雨瑩還是悄悄的溜到了謝斌的屋子裏,不過薛誌安卻根本沒有上樓,而是在樓下的一間臥室裏睡覺了。這種態度,讓謝斌跟薛雨瑩之間玩的有點瘋。
第二天早上,薛誌安早早上班去了,謝斌跟薛雨瑩依舊癡纏,謝斌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兒快力不從心了,心裏暗暗苦笑,這薛雨瑩初嚐肉味,便不知疲倦的索取,當真要命。不過謝斌自己憋了這麼久,而且再過一兩天就要離開了,所以也不吝惜自己的體力和精力,盡最大可能的滿足薛雨瑩的要求。
或許是薛誌安不願意看到謝斌在他麵前跟他女人亂來,因此晚上下班的時候,就把謝斌的新身份證給拿回來了。新身份證的名字是別人的,指紋也是別人的,但是照片卻是現在的謝斌的。指紋這東西,是獨一無二的,每個人都有存檔,相信現在謝斌的指紋已經上了警方的追緝係統,一旦出現肯定要麵臨著鋪天蓋地的圍剿。
這張身份證雖然不能說一直幫助謝斌隱藏下去,但是關鍵時候卻能起到一些作用。
既然事情已經辦完,謝斌也就沒什麼理由再繼續呆下去了,而且,譚蕊明天早上準備返回首都,謝斌也就順勢想薛誌安告辭。
離開前的那天晚上,謝斌跟薛雨瑩兩個人癡纏良久,誰也舍不得停下來,直到薛雨瑩是再也沒有力氣了,這才罷休。謝斌仰躺在床上,任由薛雨瑩趴在他的胸口,罕見的點燃一根煙抽了幾口。朦朧的燈光下繚繞的煙霧中變幻出千奇百怪的幻象,就像那光怪陸離的人生一般。
薛雨瑩看謝斌心事重重,忽然開口問道:“真的不跟婧婧見一麵嗎?”
謝斌狠狠的抽了一口,剛點燃的一支煙瞬間下去了大半支,然後變成一團弄弄的煙霧遮住他的麵孔,半響才搖搖頭,“這個時候見麵,對大家都不好,”說著拍拍薛雨瑩的肩膀道:“我留一封信給她,你找個適當的時候遞到她手裏,記住,不準讓其他人知道,她可能會受到警方的保護或者監控。”
薛雨瑩點點頭,又問道:“那果果還有你哪個小女人呢?”
謝斌神色黯然的歎了一口氣,“果果太小了,心裏怕是藏不住事兒,再等等吧,”至於陳敏涵,謝斌卻沒多說什麼,她的承受能力要比李婧婧薛雨瑩甚至果果都強,她的獨立生活能力也不弱,又有鄒欣彤在,她不會有什麼問題。
再說了,陳敏涵要是相信謝斌,不用謝斌解釋她自然知道該怎麼做;要是她有了其他的想法,謝斌也挽不回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總會在不經意間經受著種種考驗,能不能堅持的住,全看是不是真心了。
至於一品鑒,有鄒欣彤打理,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即便是真的經營不下去了,關門大吉就是,反正錢已經賺了不少了。而且哪怕謝斌真的進了監獄,這些錢該他的還是他的,可不會因為坐牢而被沒收,這可都是正當收入。
第二天早上,謝斌跟薛雨瑩薛誌安兩人告辭,背著薛雨瑩裝給他的五十萬現金,打車找譚蕊去了,路上就把現金給裝進了空間裏。其實薛雨瑩可以給謝斌一張卡讓他隨便用的,隻是謝斌不願意往銀行裏跑,那樣不但要頻繁使用身份證,還會增加曝光率。一進銀行到處是監控,對謝斌來說,實在有些危險。
對謝斌自己來說,還是現金好用,裝在空間裏隨用隨取實在是再方便不過了。
等謝斌跟譚蕊回合的時候,剛剛八點多點而已,譚蕊早就找好的出租車已經在路口等著了。有司機在,兩個人也沒什麼太多的交流,看上去就像是合作包車的陌生同鄉一樣。
出租車照例登記了一下,登記的是譚蕊的身份證,謝斌本想著試試自己的新身份證好用不,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查,草草登記下譚蕊的就完事兒了。
下午回到首都之後,謝斌將自己的新身份跟譚蕊說了一下,免得她叫漏嘴。譚蕊自然沒什麼一件,不過吃晚飯的時候還是試探著問道:“陳,呃,謝斌,你有什麼計劃嗎?打算就這樣用這個假身份證混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