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指條生路(1 / 2)

保安一擁而上,將十多名黃毛全用綁紮膠帶綁了。他們嘴裏亂罵著。韓寶來想了想,拉彭紹峰到外麵:“彭哥,會不會讓你很為難?我沒有報警。”

“這梁子已經結下了。現在隻能一不作二不休。做掉他們,監控顯示他們綁架了人,可以重判,也可以輕判。他是重案犯,肯定重判,坐過十年八年出來,看他還收不收心!”

“彭哥,朋友不怕多,冤家怕一個。我看他們並沒有傷害艾老師,你叫人弄醒他,我跟他當麵談談。解鈴還須係鈴人,我來幫你解開這個死結。”韓寶來很可憐文仲明,再說搞得他們兄弟翻臉,傷了和氣,埋下禍根,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彭紹峰想了想:“兄弟,他是爛命一條,你千萬要小心。一句話合不來,跟你急紅了眼,就是動刀動槍。我派保安隊長給你押陣吧。”

韓寶來笑道:“他又不是深山老林的野豹子,再說馬戲團的野獸也能馴服。我會會他。”

韓寶來相信他連毒蛇都能馴服,何況他還是有人性的。彭紹峰想了想:“你穿我的防彈衣吧?以防萬一。你支持三秒鍾,我帶人破門而入。”

“放心吧。彭哥,我就是再不濟,他被電暈之後,力道大減,身上又沒有凶器,我有恃無恐。我再怎麼樣,也是校籃球隊的前鋒。不必為我擔心,再說,我是幫你們說合,不是挑釁他。我要抓他,我一個電話打給譚局,省事得多,但不行啊,放他出來,他還會尋仇,不如收服他。”韓寶來知道對方現在是亡命之徒,他一出獄肯定會尋仇,那時候他在明處,你在暗處,更加防不勝防。

“好吧,兄弟,凡事我聽你的,你有主見,你是頭龍,我是龍尾。你龍頭怎麼盤,我龍尾怎麼跟。”彭紹峰下了決心。

文仲明悠悠醒轉過來,電擊之後,加上他又是醉酒當中,雖然給他服了芬必得,還有一點灼痛感,這是譚局給酒店提供的警用電棒,瞬時達到三千萬伏。

韓寶來正襟危坐,他旁邊什麼都沒有,怕他拿著什麼東西當武器使。

“老子沒死啊,你是警官?”文仲明骨子裏是怕警官二字。

“我們調查過了,你並沒有傷害那位姑娘。說明你當時還是理智的。”韓寶來先安撫一下他的情緒,從心理學來講,就是幫他恢複本性,找回良知。

“沒有。隻是請她唱幾首歌,也犯法嗎?”文仲明最怕再給關進監獄裏去。

“嗯,這些有當時的監控可以為證。要是你真施暴了,可不是這麼簡單找你談話。你不要緊張,我是代表個人跟你談話。放心好了,沒有誰強迫你。”韓寶來看他腦袋歪過去,眼睛往上翻起來,斜著血紅的眼瞪著他,隨時可能暴發。

“你知道彭紹峰為什麼跟我稱兄道弟嗎?我們曾經也發生過誤會,兩人差點血濺當場!”

“沒聽說過。你們也動過武?”文仲明難以置信,看彭紹峰那吊樣,簡直當韓寶來是他家祖宗。

“沒錯,他當時綁架了我的一個大哥,勒索他一百萬。這事,我出麵調停,我帶公安局長譚局找他吃一個飯。他知道我是在幫他,不是坑他。否則,今天的彭紹峰可能終身監禁,你信不信?”韓寶來緩緩地說道,“你看他現在,與蹲大牢比,是一副什麼光景?你是聰明人。我不講,你也明白吧?我跟你說,我住陽明山大酒店,你看到沒有,都是最豪華的套間,美其名曰,總統套間。你看到了吧?為什麼他如此待我,你是個聰明人,想得明白吧?”

文仲明雙手抱著頭,信服地點了點頭。

“這麼多年打拚,你不容易,是條好漢。我這人最喜歡看金庸的武俠,喜歡俠義二字。我也看重情義二字。我跟你說,我可以跟彭哥共一個女人,你信不信?”

“信。信。我聽說過。”文仲明有點惴惴不安,“我身邊還沒有女人。我剛出獄。以前幾個碼子都躲得遠遠地。不信,你可以問彭哥。”

韓寶來哧地笑了聲音:“你誤解了。我們隻不過在一起玩。不是說朋友妻,不可欺。我根本沒有欺負她,是我們玩點花樣而已。有感情的。不是像你今天強人所難,我告訴你,我韓寶來從來不強人所難,我說句誅心的話,我隻要點個頭,陪我的女人估計要兩位數字。你信不信,你用暴力逼她唱歌這個女孩子,我要是願意,她心甘情願跟我開房。你賭不賭?”

“是,是,是,人生幾何?能有韓主任如此瀟灑,那是上輩子修來的豔福。”文仲明咽著口水,他可是饑渴難耐。韓寶來給他開了一聽易拉罐紅牛,遞給了他,他連聲謝謝。

“放心喝。我不會害你。”韓寶來看他畏畏縮縮。

“沒有。沒有。韓主任,一瓶紅牛之恩,我定當相報。”文仲明咕嘟咕嘟猛灌起來。

“兄弟,喝完還有。什麼恩不恩。你是彭哥的兄弟,當然也是我的兄弟。你比我年長,我還得叫你一聲四哥。”韓寶來要拉攏他,關係要擺正。

“我恨他娘的彭紹峰!”文仲明火暴脾氣又上來了,果然他要跟彭紹峰結仇。